很快的。 夏抑对这种无聊的捉弄,彻底丧失了兴趣,有这功夫,还不如回北城去赛车呢。 尤其是他看杭晚霰每次都是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装纯情受虐小白花,他最讨厌这种人设了。 夏抑觉得苏城很无聊,人和物都很无聊。 他买了明天的机票,打算回北城了。 夏抑准备找杭晚霰说清楚,划花他车的事情,接下来就一笔勾销了,可是她怎么都不接电话。 这女人居然敢不接电话?她忘记自己是个跟班了吗?下了班就可以不接电话了吗? 夏抑将游戏机随便一扔,心情很差,想着她运气不好,今天就让他来折腾她最后一次。 夏抑很容易就打听过杭晚霰家的地址,他就开车来找她了。 弄堂太窄了,车子开不进去,他就下车,独自走了进去。 “住的什么破地方啊,蚊子这么多?”夏抑打量着,忍不住嘴里嘀咕着。 弄堂两侧的墙体因为潮湿,而长出了青苔。路灯也因为年久失修,没有起到照明的作用。 这时。 夏抑听到了一阵痛苦的呻吟声。 而比这更大声的是,一个喝得烂醉的男人,对杭晚霰污言秽语。 杭晚霰则是被打倒在地上。 王宝根还想踹杭晚霰一脚,可腿一软,身体一晃荡,没了准头,压根没踢准。 “你在干什么?” 夏抑凌厉地像一阵风一般,气势汹汹走了过去。 杭晚霰抬起头看到了夏抑,“救我!” 当夏抑看到杭晚霰被扇肿的脸,脑门一热,随即太阳穴抽搐了一下。 夏抑的脸色越来越阴沉,他盯着这个喝醉的男人问道:“谁让你动手的?” 王宝根大着舌头,不怕死地辱骂道:“哟,哪来的小白脸,难道你是嫖过这个婊子啊,这里轮得到你出头吗?滚一边去!” 夏抑没有忍受污言秽语的能力,他直接在地上捡起了砖块,大步走过去,直接朝着那个男人的头,砸了下去,没有一丝迟疑。 夏抑不止朝着王宝根的头部砸下去,还用砖块还对着王宝根的臭嘴砸了几下。 很快,王宝根一嘴都是血,门牙都被砸了下来。 王宝根呜咽哀嚎着,唾液混着血吐了一地,昏死了过去。 “就会打女人吗?畜生玩意儿?最低级的人渣。”夏抑神色阴鸷,像是陷入了魔怔一般,不停地朝着这个男人的头上砸去。 此时从公厕出来的两个男人,听到了动静后,纷纷冲了上来。 “你对宝根做了什么?”那两个男人看到这个小白脸像是杀红了眼,脖子一梗不怕道:“我还不信了,我们两个收拾不了你个小的。” 夏抑原本垂着头,忽然抬了起来:“你们两个也准备找死吗?” 夏抑练过,他不至于连这两个酒囊饭袋都打不过,他高出这两个男人一截。 夏抑一个踢腿,直接把其中一人的鼻子都给踢歪了。 很快,从公厕出来的这两个男人,也倒地了。 这两个男人也被夏抑收拾得满头,都是血。 杭晚霰忍着痛,爬起了身。 杭晚霰见夏抑神情和行为特别不对劲,开始慌张了起来。 那三个人,已经躺在地上不动了,血都地上流淌了一地。 杭晚霰硬是爬起来,抱住夏抑,努力呼唤着:“你别打了,别打了,这样会出人命的。” 夏抑癫狂的神色逐渐恢复了一丝平静,他最后踢了一脚那个男人,“畜生。” 杭晚霰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血腥的场面,她太害怕了。 现在局面,从一个极端变成了另外一个极端。 她还把夏抑给拖进来了。 此时的夏抑,给了她唯一的安全感。 杭晚霰忍不住抱住夏抑抽泣。 “夏抑……”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