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救人的男人骑马而走,放跑马的下人立刻寻来牵走了没发疯的马,战战兢兢得回去,要是伤到了人将面临着是无法想象的责罚。 燕都风气正盛,太上皇又是向意亲自批改奏折,治得国事,不昏庸无道不随便处死大臣后,治理得一片繁荣昌盛,民风自是比一般的要强很多。 那美娘子一看付家的付公子连一点要留意的意思都没有,心里有了落差感,“还没有问得小郎君是否有了妻室。” 等到丫鬟找来,美娘子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间落里有人不认识付家人,见到美娘子失落的离开了,不禁问道:“我初来燕都,刚才那是谁家的公子啊,怎么一说出来就让你们唏嘘不已。” 这一问,有好事者回道:“这你都不认识,名门望族第一氏的付家啊,那小公子就是姓这,你说我们为什么这么看着他走。” “付家长子,付郎君,皎皎明月,天资聪颖,善变。”更有人道出传言,捧言道:“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我待小郎君犹如滔滔江水永不停歇,要是能与他共谈大事就好了。” 那捧言者立即就被人哄笑起来了。 “马屁精,人是付家的长子了,那管事的付三郎也是给付小郎君长子的名义了,就凭你这句话还想和他一起说事,你连他的面都见不到。” “不是我们贬低你,你的话太过天方夜谭,还不如早早的去考个官呢,将来说不定就能见到他。” “去去去去,像你这样的人我见过了,只会说不会做。” 付家虽多年都不出世了,那也不代表会没落到人去谈起都会遗憾的程度,在人们的心里还是有一定的地位的。 要不然,也不会来个付观砾就如此惊人。 要知道付家仿佛是花光了阳寿来打胜战,以前有多风光,子嗣后代就有多惨,没有几个人能活得久,不是病死,就是活不过弱冠之年。 这样长久不是个办法,付家就不再有出面的想法,保持着守好家族的态度,更有个病重没法治的付三郎还在世,那就没落不了。 几位公子还在世时,他们都是步步为营,算计得比他们家族还下的几个世家,无论怎样追赶,都比不过在暗处的付氏大族。 只可惜,大公子,二公子,四公子相继离去,只留下了排在第三的付三郎付三公子。 谁去打听一下都知道这付三郎没个后,只是把付四郎所生的付观砾替为长子。 这也是在付观砾长了几岁才传给外人听的。 真实的用意谁都不明白。 捧言的被说得面红耳赤,又无法反驳他们的话,只能是灰溜溜的离去。 看到那小郎君救人上马的不仅仅是这些人,一辆马车显得普通,内置却是格外的金贵。 沉长文放下那一角帘布,弹了弹袖口,显得不是很在意道:“方才那是付族的小公子,付观砾?” “真的是她吗。” 对坐着的人是和沉长文共同南下调查的官员,他点头道:“不是他,还能是谁。” “谁都没这么大的胆子敢冒充付族的公子。”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