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令曦趴在枕头上承受身后冲撞的时候想:这到底是她还是他的发情期? 圆滑的桃瓣中央,一根乌红快速出没其间,每一次深插都被狠狠吃进到不留缝隙,像是两具身躯已经彻底交融在一起。囊袋跟随挺身动作反反复复拍打在她臀肉上,公寓里是连绵不绝的啪啪声清晰作响。 明明打了抑制剂的。 怎么这么轻易就被挑逗得欲望难忍? 空气里隐隐约约漂浮起小苍兰香的味道,Omega的信息素因为淋漓尽致的欢爱而激发,任令曦舒服得闭上眼,不用去担心发情带来的那些胸闷气短欲求不满,只需要投入享受和贺云朝水乳交融的快感。 这已经是第二轮了。 上楼前两人在车上,在楼道里就已经爱抚纠缠了好半晌,生生把3分钟的上楼时间拖沓成了半小时,上楼之后她执意要先洗澡。结果贺云朝缠着她在浴室里就做了一次。 说实话,任令曦以前从没想过自己是性欲那么强的人。 身边朋友抱怨自己伴侣一夜几次的折磨她好像一点也没有这种不耐,反而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只想把更多的欲望宣泄出来。所以这一点上贺云朝和她很合拍,他在做爱这件事上的精力真的如狼似虎,比她知道的那些Alpha还旺盛。 真就如他所说,是完美的替代品。 大概就像他说的天赋异禀吧,她不也是Omega中的异类吗? 贺云朝扶着她的臀顶撞得越来越快,甬穴感受到肉棒的剧烈摩擦,粗硕的龟头肏开层层密合的肉褶,回抽时张开的冠状棱又如同倒钩一般勾着肉壁剐蹭回来,带出一径滑腻淫液,仿佛一路火花闪电在她小穴里迸发,也同样噼啪游弋到了她的神经末梢。 真的很大,所以撑得很满,贺云朝每一次重插进来都像是重新拓荒,小穴绞紧他的鸡巴狠狠不放,两具性器难舍难分,贺云朝喉结滚动了一次又一次,依旧难耐地溢出深喘。 他头一次知道什么叫食髓知味。 曲线流畅的娇躯正撑起双臂跪伏在自己身前,虽然小巧却并不纤弱的骨架,腰背肌理如羊脂腻滑,臀腿丰腴漂亮,做起来还能看到隐隐的臀浪。 盛欲下的贺云朝垂眼看着这一切越发动情,空气中馥郁的信息素香气更令他渐渐失控,粗大的肉茎一记记凶猛插入至深,摆动腰臀也不由得抽送成虚影,纵情在甬道中驰骋。 连床架都不堪折腾,发出吱嘎声。 任令曦被肏得腿软,身子一次次往前顶去,垂坠的乳房跟着前后晃荡,巨大的快感兜头而下几乎夺走她的意识,五脏六腑四肢百骸都跟着电击一般麻痹酥软,她觉得那根巨物仿佛是戳入了自己的大脑里,将她的自控力捣得稀烂。 结果她毫无理智地高叫出声,拖着不堪承受强烈刺激的身子想要从贺云朝身下爬走,可是小穴和鸡巴之间才堪堪挣开一截,贺云朝就伏下身握住她的双乳将她一把扯回怀里来,毫无疑问地,她又一屁股将鸡巴深深吃了进去。 “等、等下……啊,贺云朝!” 贺云朝趴伏在她身上,两人像连体婴一般前后挺动,他的掌心还捧着她的两团绵软放肆揉捏,任令曦整个身子几乎都嵌进他身体里被包裹。刺激到空白的大脑好不容易才分出一点心神—— “不——不要……你干嘛……放开……” “不能浪费。”贺云朝十指抓揉着掌心的乳肉,食指和拇指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