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不止。 回想起来,其实都是ABO性教育课上教过的姿势,任令曦当初一直想不透真有人会用它,那时候她只觉得做爱而已,结果都一样,为什么还要变着各种花样? 好像,真的不太一样。 快感中任令曦微微撑开眼帘,贺云朝正看着她。 明明两个人身下性器正连在一起,赋予巨大的快意,比起性爱,贺云朝却好像对她本身更感兴趣,一双阴翳之下的眸子一瞬也不瞬注视着她。 那一刻任令曦有些抵抗不了。 视线灼热,比身体里摩擦的欲望更热。 可是她又移不开眼,眼前的贺云朝不言不语,沉默中的喘息却无比撩人。 在两人无声的对视良久后,有什么搭错了线,任令曦控制不住自己,仰面吻了上去。 贺云朝神情微微一滞。 身下蓦然加快了节奏,不多时便翻身死死抵住她,在与她的唇舌交缠间彻底释放出来。 又过了许久,任令曦推开贺云朝的胳膊,打算起身。 “去哪?” 她刚准备翻身下床,身后传来含糊又喑哑的声音。 那胳膊再度搭了上来。 “回家。”她说。 今天休息,不然她也不会一早和贺云朝这么疯,既然今天做得已经够痛快了,那也差不多该是回去的时候了——调查禁品案的间隙,她顺道梳理出了一些有关于K的线索,回去她打算整一整。 可是贺云朝没放手,手臂一收,又把她拢进怀里。 “别回去。” “……”任令曦微怔,回想半晌他说的话,好像是让她别回去没错。 “贺云朝?” “别回去。”他又说了一遍,埋首在她后颈,张口,齿尖抵进了她敏感的颈肉里。 没有更深入的举动,只是细微地蹭,尽管身体会下意识警惕腺体的危险区被侵入,可理智告诉任令曦,Beta没有办法给她标记。 任令曦心跳得飞快,她也搞不清是源于对危险的警觉性,还是其他什么别的东西。 她身后的贺云朝张开了眼,慢悠悠说道:“你这几天发情期,与其用不合适的抑制剂,不如在我家短住几天,有需要的时候,我随时都在。” 是了,这种心慵意懒的调调才是贺云朝的风格,是她熟悉的贺云朝。 “被当工具人还这么积极。” 贺云朝一哂,“互惠互利。” 他说得太诚恳,好像两个人之间这么互相利用已经是轻车熟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好像他随时都能提供给她的是充满人性化的医疗援助,任令曦揉了揉眉心,“没必要,我本来也要去换新的抑制剂。” “万一再突然发情你要怎么处理?” 万一? “你刚才发情的时间点,你自己也应该知道不合理。” ……他说的没错。 任令曦为难地哀叹一声,“那我也要回去收拾一下。” 她好像听见了微不可察的笑声。 “先睡饱再说。” 他一把将她正过身,揽到自己面前。 “早安。” 一记轻吻落在她额际,然后贺云朝又闭上了眼。 ……她怎么不知不觉又顺了他的意? 这一个回笼觉就睡到了下午。 自律的任令曦从没睡得这么昏天黑地过,一觉醒来,还是在一张陌生的床上。 不过,有很好闻的木质香调,还有一些……欢爱后的味道。 任令曦随手换上床边贺云朝放好的干净衣服,走出房间便闻到了一股香味。 贺云朝正在岛台旁煎牛扒,一身白T短裤完全休闲的打扮,最关键的是依然赤着脚。 “醒了?”她明明还站在房间门旁没有发出丁点声响,贺云朝却很敏锐地侧头眄了她一眼,“你洗漱好就可以吃了,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