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反应是如此真实,青涩的第一次,是被自己视若天神的心爱女人。 那个一直在他心中高高在上的女人,心甘情愿的为了他,跪在他的腿边,捧着他肮脏丑陋的性器,送入口中吮吸舔弄。 那个问题在白知予心中已经打消了一半的疑虑了,程砚清是被她舔惯了的老手了,且不说他每次同自己做爱都要把这玩意儿塞她嘴里,就是他两的第一次口交,那也是程砚清主动把鸡巴塞进去的,每每在她嘴里横冲直撞,这种时候他可从未怜惜过她。 程砚清是绝不会有这样的反应。 白知予甚至都觉得云聿瑾要射了。 虽然疑虑打消了,但白知予鬼使神差的没有停手,她想继续下去,让这个男人舒服快活。 马眼处分泌出一股股的前列腺液,她只是用舌尖舔了一下龟头就有如此反应,那鸡巴在她手中胀大了一圈又一圈,足足赶上她小臂那么粗了,甚至有超越这个围度的意思。 云聿瑾呼吸声都粗重起来,他头皮发麻,感官冲击是巨大的,他不想再叫自己有视觉上的二次波及,但他做不到,他挪不开眼。 他连眨眼都舍不得,片刻也舍不得不去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是怎样把自己的龟头含入口中裹弄的。 这些自然是程砚清的真实反应,他此刻太代入云聿瑾这个身份了,仿佛云聿瑾就是云聿瑾,而他本人则被人将灵魂剥离了身体,身临其境的感受着、看着自己的爱人是怎么尽心去服侍另外一个男人的。 那种变态的绿帽癖心理终于在这一刻得到完美的诠释和体验。 这叫他自发且不可控的高潮了,云聿瑾低吼着,在白知予的快速裹弄下精关大开,他想从白知予口中拔出来,却被她紧紧吸住,云聿瑾支应不住狼狈的在她嘴里射了精。 整个口交的过程还不到叁分钟,白知予甚至都没来得及去舔弄他的柱身和囊袋。 有了大量溢出的精液的润滑,云聿瑾这回成功的将鸡巴抽了出来,而他还没来的及说叫她快些吐出来,就看见白知予懵懂无知的眼神和她喉间那明显的一下滑动。 她把他的精液吞下去了。 云聿瑾身子都在颤抖,几乎是扑到白知予身上,将她压在身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巴就吻了上去。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成是在搜刮。 搜刮她口中剩余自己的精液,清除她口中自己的味道。他好像真的很嫌弃自己一样,觉得这样做是在玷污一株清冷高贵不容任何人亵渎的纯白雪莲。 他这般看得起自己叫白知予也很情动,她故意发出小猫般的呜咽呻吟来刺激他紧绷的神经,去迎合他讨好他。 而只有程砚清自己本人清楚,吻她、清除她口中痕迹的是程砚清,而被清除掉的痕迹的主人是云聿瑾。 他无法容忍云聿瑾的东西留在白知予的嘴里,他快嫉妒的发狂发疯发癫,他甚至想把她刚吞咽下去在胃里的那些精液给她抠吐出来。 这个带着死亡窒息意味的吻持续了良久,直到他真的在白知予口中尝不出来任何精液的膻腥味,才逐渐缓慢的回过神来松开她。 —————— 明天有程总发神经的骚操作 明天见~ 晚安?好梦~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