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语揉了一把变得软敷敷的鸡鸡,再不复她之前见过的生龙活虎的蓬勃之气,萎靡疲软的像只被滚水脱了毛的无骨鸡。 她嘴里“啧啧”两声,故作担忧道:“呀,过了25岁不会真不行了吧?这保鲜期……啧啧。” 厉望南涨红着脸,道:“25岁可能是最佳使用期限,不是过期了!再说这也分人的,我这种常年锻炼的人……” 他越说声音越小,心里也琢磨,不会是真的吧,看来要加强锻炼了。 一听她提秦陆就萎了,这个狗贼果然是他的天敌! 甘语戏谑道:“怎么样,听故事吗?” 厉望南的脸一下耷拉老长,一声不吭翻了个身,都忘了命脉还掌握在她人之手,翻得时候扯到蛋,满脸痛苦面具的小声吸气。 甘语撑起上半身,越过去看他的脸,道:“有小脾气啦?” 厉望南闭上眼不说话。 甘语便也躺下翻了个身背对着他:“那睡觉啦,晚安。” 过了很久,厉望南才闷闷地说:“我不想听。” 身后的人没有说话。 他挣扎了一会儿,又说:“但是你要真的想讲,那我也可以听。” “……” 没有回应。 平稳的呼吸声从背后传来,厉望南松了口气,又静等了片刻,才小心翼翼地起身,看了看甘语熟睡的脸,嘴里不由得吐出一声郁闷的叹息,低头轻轻在她头发上亲了一口,才躺下搂住她。 他呆呆地盯着甘语的耳垂,小声喃喃:“又好奇,又不敢听。” 甘语的眼皮快速跳动几下,唇角微微上扬。 她是被后腰上的硬物给戳醒的,又硬又烫地贴着她的皮肤,瞬间就清醒了。 她一动,厉望南就往前寻到她的手,将她带到作乱之棒上。 早上是这根棒槌最精神的时候,她大拇指一扫,甚至摸到了顶端湿滑的黏液。筋脉分明的烧火棍,正一鼓一鼓地搔动着她的掌心。 甘语闭着眼,十分克制地吸了口长气,停了一秒,没有丢开手里的东西,反而慢慢地动了起来。 两人谁都没有说一句话,甘语自始至终没有回头,由着厉望南裹着她的手,带着她打了一次完整的飞机。 厉望南的嘴里不断吐出热气,烘得她耳朵又红又烫,连呼吸都被传染了热气。 她的脑海里冒出许多乱七八糟的画面,快乐的,伤心的,难过的,生气的,尴尬的,淫靡的,高潮的……这一场无声的默契里,她好像想起了很多已经被她忽略掉的事情,只是始终保留着一丝清醒,坚决控制住自己的欲念。 当他终于在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