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临远往后靠,手搭在扶手上,理着牌,嗓音低沉,“有吧。” 陆臣顿时心道可惜了。 _ 洗完手,擦擦指尖,今晚喝不少酒,陈静顺便洗个脸,随后才走出洗手间,这儿暖和,她从一旁拿了一副牌,走过去,因为位置只有傅临远身侧有,她就落座在他身侧。 他正专心打着牌。 陈静笑着招呼另外两名股东,陆臣看到她来,跟其中一名股东换了位置,坐到她面前,“陈秘书,我想跟你打。” 陈静洗牌,笑道:“好啊。” 其他两名股东见状,笑得别具深意。傅临远靠着椅背,衬衫领口微敞,他洗着牌,撩眼随意看这边一眼,指尖拿着烟放进嘴里,垂眸继续洗牌。 陈静洗好牌,俯身开始发。 她这一身裙子除了显身材,其实挺保守的,但她指尖好看,洗牌发牌都很吸引人,陆臣看得挪不开视线。 笑意盈盈地咬着烟看着她发牌。 第一局。 陈静是地主,牌并不是很好,她凝神看牌,先出一对三。 陆臣见状,出对六,另一名股东出对八,陈静被跳了对七,只能打一对一,陆臣一笑,吊儿郎当地丢下对二。 陈静:“.....” 她说:“不要。” 陆臣盯着她的脸,说道:“那我继续了。” 陈静看着他,点点头。 陆臣笑着开始收割,每一张牌都把陈静压得死死,陈静手里的牌只能让它烂掉,最后陆臣三带二结束了这局。 旁边的股东笑道:“陆臣,你别欺负陈秘书啊。” 陆臣看着陈静笑:“哪敢,侥幸而已。” 陈静无奈,她又开始洗牌,谁能想到这局,她还是地主。这局依然让陆臣给压制了,几局下来,陈静都没赢到,不管是地主还是平民,弄得隔壁的两位股东都停下来看戏,其中一个敲敲桌子,跟傅临远说:“陈秘书不会哭了吧?” 傅临远咽下酒液,偏头看去。 陈静认真在洗牌,输的人洗,她已经不知道洗多少次了,瓷白的脸倒看不出什么情绪,傅临远眉梢微挑。 陈静其实也想赢一局。 泥人都会有脾气的,她看出陆臣故意的,可人家是股东,她也不能有情绪啊。 她洗着牌,暗自保佑新一轮给她拿好牌,发完牌,她将牌拿起来时还祈祷着,她还打算从一对三打出去。 一只修长的手伸过来,取走她三个j跟一对三,接着帮她扔出去,傅临远低沉冷淡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他不会有更大的牌了。” 他身上带着檀香味以及烟草味还有几缕香水味,那几缕香水味是从黄沫身上下来的,也是,他们两个人刚才站那么近,肯定会留下的。 陈静抬眼去看陆臣。 陆臣一笑,摊手,“要不起。” 另一名股东也是不要,陈静眉眼舒开,她指尖在牌上滑动,犹豫着出哪个,傅临远嗓音再起。 “对一。” 都是大牌啊。 陈静拿不定主意了,她转头,傅临远指尖夹烟,盯着她,挑眉:“出啊。” 光线昏暗。 男人俊得很。 陈静抿唇,点点头,收回视线,听从他意思,下了对一。 陆臣啧啧几声,指着傅临远,说道:“过。” 另一名股东也是:“过。” 陈静总算赢了一轮,她看傅临远跟股东他们还没开始玩,她收到新牌时,下意识地看他一眼,傅临远掐灭烟,往她这儿探来,眼眸随意扫着牌。 他身上的烟草味又飘过来。 陈静静等几秒。 他让她下顺子,一下,手里都没什么牌了。 他们依然要不起。 陈静准备下第二次牌,这时,傅临远的手机响起,他拿起来看一眼,站起身接起来,靠着沙发椅背。 陈静微顿,只能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