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胸部突如其来的钝痛,让少女哑声嘶鸣,泪水如断线珍珠般,滚滚砸落地面,嘈嘈切切,充满绝望的悲泣。 男人不管不顾,薄唇含得愈加深入缠绵,他甚至可以感受到粉如樱瓣的小乳尖,正在他嘴里变得硬挺,饱满,像是汲满养分,娉婷盛开的菡萏。 “奶子都硬成这样了,浪货。” 男人抬起头,充满力量感的修长指骨,在她乳尖微拧,少女便吃痛地呜咽叫出声。 雪白肉,嫩粉尖,乌黑如云的秀发凌乱披散,再加上那张微微张启的小嘴,一切都在刺激着他进行更加深刻的掠夺。 男人大掌,一手一团,以绝对强势凌厉的气魄,掌控少女嫩乳。 果然跟他梦中一般软,一般酥,好揉得很。 曼卿大脑宛如暴雪过境,唯剩茫茫一片白,做不了任何有效反抗,只会抖着身体哭。 男人胯下粗壮炽热的硬物,正嚣张狂烈地顶在她最为隐秘的腿心。 她上过生理课,自然知晓那是何物,当即哭得愈加用力,似要将五脏六腑都哭裂般,方可作罢。 是梦,一定是梦! 再过片刻,她定会满身大汗,从床上苏醒过来。 “你知不知道你嚎得很难听?”男人停下进攻步伐,睨了苏曼卿一眼,满是嫌弃。 这样的嗓音条件还妄想读音乐系?和他家凌静宜差得也太远了。 粗生粗长的贫家女和锦衣玉食堆起来的大家闺秀,果真没有半分可比之处。 只能拿来泄欲。 钢琴上摆着珊瑚色的琉璃花瓶,里面插满折枝梅,香气清幽,氤氲撩拨。 男人似想速战速决,左手制服少女,右手便去解皮带上的金属扣。 皮带“啪嗒”被扯开,粗实热腾的肉棒弹跳出来,男人紧握肉棒,隔着少女的阴丹士林布旗袍磨蹭,不一会儿,硕胀的龟头便分泌出透明的潺潺黏液。 他舒畅地“唔”了声,眉宇间却分明皱起,贵气英俊的脸庞抵在曼卿脖颈,酥麻暖意,喷薄着她瑟瑟发抖的玉肌。 “以后穿绸缎,这种衣服很糙。”他吻着少女脖子,低沉道。 破布弄得他鸡巴都不舒服了。 言毕,他便撩起女人旗袍,伸手去剥亵裤。 …… ——“小曼曼,以后再遇到这种人,别犹豫,别顾及,直接捅下去。” ——“要真出什么事,我给你撑腰兜着。” ——“他若真死了,我替你蹲大牢偿命。” 曼卿只觉这话,如黑暗中幽线一闪的亮光,给她以无限的力量。 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