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卿被拉着坐下,好在从前是陪凌老太太打惯的,纵使输,也不过多费几个钱。然而谁曾想到,一场酣战之下,牌风顺得异常,竟大赢。 她搂着小洋瓷罐,走在回房路上,罐子里五颜六色筹码,就待抽空去账房先生那里兑换成现金或支票簿子。 客房里,黑洞幽静,暖气管子熏得极温适,曼卿紧绷的身体,略微放松。 “唔——” 下一秒,携着酒气,铺天盖地的热吻密密袭来。 曼卿不由睁大双眸,这房间竟有人,也不知是不是专猫在角落,一等她出现,就猛扑过来。 男人没有开灯,在澄鲜黑暗中咬她唇,吻得又急又乱,腥甜血气充盈齿间,痛得她扬着脖子,小声求不要。 可是无论怎么央求,男人都似得了嘴的恶狼,霸道不肯松嘴。 曼卿索性闭起眼,不再挣扎,如扯线木偶般任由他啃咬。 想着,闹够了,他也便散了。却不曾知,即使这般消极,毫无回应的吻,都能令他欲罢不能,硬挺军裤支起好大一团,抵在她腿心,没有规律地乱蹭。 “嗳……” 听到女人失声惊呼,赫连澈略微止住动作,发现她怀里拥着一小洋瓷罐,动作过于激烈,方才差点将它挤碎。 他睨了眼罐里密匝匝筹码,酥热气息拂过她耳畔,“赢这么多钱,明日可该请客了。” 曼卿才不想和他过多往来,巴不得他天天呆在司令部,连面都不想碰,更遑论同他吃饭。 “你怎喝得这么醉,几位老姨奶奶,你都还没有见过。” 她随意扯了个话头子,挣脱他桎梏,便想往前走。 还没走几步,被便男人伸手抓了回去,粗暴抵在墙上。 他恶作剧般将她发髻散开,指骨卷着一绺青丝把玩,微挑眉,“那些不过是祖父妾室,懒得费心思。” 龙凤镯在夜色中,亦是光亮鲜明。 男人抬起她软得像棉花的小手,啄了一口,“定是小婶给你的,说不定还嘱咐你什么,绵延子嗣,开枝散叶。” 曼卿没有回答,只是僵冷站在那里。 “不知要孩子干嘛,生个孩子来和我抢你?我才不要!“他像个顽童般,自言自语,“曼曼,我只要我们两人在一起。” 曼卿心中打颤,脸色阵阵发白,“赫连澈,我喜欢孩子。你已经将天天送走了,如果我身边再没有孩子陪伴,孤孤零零的,还不如死了干净。” 他被她这副神态唬了一跳,灌下去的洋酒也醒了大半,疑惑地瞧着她,瞧着瞧着又笑出声来。 没想到小女人平日冷脸冷面,心底却这么想和他生孩子。 “好吧,那……只准生一个。”他温声,似是妥协。 曼卿捋了捋被男人弄乱的额发,心中愈加烦躁,不知他为什么动不动就粘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连头发丝都不愿放过。 壁上水晶钟铛铛敲了数记,她方得到自由,顺手捻开玻璃灯,逃走至衣帽间,同男人保持安全距离。 赫连澈双臂反撑桌面,颀长身躯投落大片暗影,眸色微敛,凝着远处蹲在地上的苏曼卿。 她正打开行李箱,将衣服一件件挂在柜里,有她嫩色的旗袍,也有自己黑色的衬衫。 蹲下时,浑圆的小屁股朝天翘了起来。 站起时,两团奶子高耸着,晃得人眼晕。 赫连澈看着看着,只觉口干舌燥,舔了舔唇珠,沉步向她走了过去。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