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闻汀鹤胯下胀感更强烈,硬得他想不管不顾地在她手中挺送,指节分明的大手青筋暴起,却硬生生控制着不至于伤到她,“松开。” 苏苓不仅没松手,还迎着他墨眸用拇指堵住了前端已经冒出些许水液的小孔。 握着她胳膊的手陡然攥紧。 “疼。”她咬唇,望向他的瞳仁清亮。 那禁锢这才松开了些。 面前人眉毛拧得死紧,看起来像是她犯了错似的。 闻汀鹤心中天人交战,明知不该,却舍不得真拿她如何,于是万般煎熬,只能由他自己受着,额间冒出细密的汗来,他语气软下来,“听话。” “阿兄当真对我有意?我听旁人说,若你心悦某人,便总想同他近些,便总愿与他亲昵,可阿兄非但不亲近我,还总抗拒,莫不是只拿我当个消遣?”苏苓甚至能感受到手中硬杵跳动,心中惊叹,嘴上不依不饶道:“还是说阿兄根本就是糊弄人的。” “莫要胡言乱语。” “那阿兄亲亲我。” 握住她纤细手腕让怀中人再难对敏感棒身做出其他动作,泄欲似的封住她唇舌,男人吮她唇瓣的动作粗鲁,阳物本能地在娇嫩手心磨蹭着。 还真是口嫌体正直。 苏苓没忘记自己今晚的目的,挺着酥胸抬腿在他身上点火,另一只手覆上他捏在自己腰间的手,带着揉弄细腰上软肉。 “哈啊…痒…” “别出声。”闻汀鹤身体紧绷着,越紧绷却越能清晰感知她柔软,越渴望更深处的触碰。 故意弄乱系得松散的寝衣,大片瓷白肌肤裸露出来,乳肉堆着挤出条细细的沟,挣开他火热唇舌,苏苓望着他的眼神湿漉漉,“求阿兄从了我吧。” “你,”浑身都燥热,热得闻汀鹤最后一分理智也消失,“好。” 湿热唇舌吻到她唇角,游移着向下去舔舐那细腻肌肤,大手轻而易举将她两只手腕控住举过头顶,利落翻身将人压在身下,硬胯难耐地一下一下顶在少女腿心。 “呜…再…再重点…啊…”发硬的乳粒被大舌卷入口中吮吸,苏苓觉得自己的魂儿都要被他吸走,早就濡湿的亵裤覆上灼热大掌,五指分开几乎能罩住她大半个屁股,长指陷入松软的臀肉,罩住阴户的掌心大力按揉起来。 有湿热自布料内浸出,沾湿他手心。 “啊…嗯啊…阿兄…” 扯出道银丝的亵裤被长指捏着卷边脱下,借着昏暗月光闻汀鹤才看清少女最隐秘之处的景象,卷曲毛发稀疏,圆润可爱的肉瓣轻颤,露出挂着点点亮光的嫣红肉缝,嫩豆之下翕合的贝肉积着层水液。 喉头滚动,闻汀鹤分身胀得像是下一瞬就要爆体而亡,松开箍着她细腕的手,少女下一瞬就缠上来,身体不安分地扭着,“我难受…嗯…” “哪儿?”欲火焚身的感觉着实新奇,闻汀鹤皱眉搂紧她,却犹豫着不知下一步该如何进行,指尖擦过那正翕合着吐出水儿来的小缝,怀中赤条条的少女登时一颤,“啊…下边儿…痒…”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