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下车,问他要上来吗? 萧龙点头,又道:“我把车停到别处去再过来,就登记你一个人。” 到底是小旅馆,半新不旧的,服务员在前台里趴着睡觉,虞娇叫好几遍,才睡眼惺忪地起身,讨要她的身份证登记,房费一百五十元,虞娇递钱时问含早餐吗?她说有,给了二零叁房的钥匙和一张餐券,虞娇问能再给一张吗? 服务员说一个身份证只能给一张餐券,你还要的话,得花叁十元买一张。不过这条街卖早饭的铺子很多,生煎锅贴油条什么都有,十来块就吃得很好了。 虞娇身心疲倦,没精神和她再做纠缠,拿了钥匙上楼进房,房间虽然老旧,但打扫的还算干净,她从塑料袋里取洗漱用品,看到那一盒避孕套,拿出来随手扔在桌上。 她洗漱完后,听到轻轻的敲门声,透过猫眼见是萧龙,方让他进来。 萧龙拉过椅子坐到窗前,一把将帘子拉开,天上有明月,高楼有霓虹,漆黑的夜色光彩迷离。 他似乎饿了,边吃叁明治边喝咖啡,伸长腿架在桌子上,看向倚在床头的虞娇,重复地问:“你那天为什么去华邑酒店?” 她简述了一遍,萧龙认真听完,思忖道:“看来是刘星波假借刘玛帛的身份做的局,害死老冯,顺便揪出内部警方卧底。” “我查过,藏在地板下的箱子不见了。”虞娇把破丝袜褪下,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接着问:“箱子什么时候取走的?你怎么突然不来酒吧那么多天?刘星波是为你做的这个局吗?他有没有找你麻烦......” 萧龙打断她的话,笑着说:“你的问题可真多!” 虞娇一下子爆发了,嗓音颤抖,愤愤道:“你以为我想问吗?你以为我多想问啊!我知道你瞧不上我做你的搭档,你清高自傲,你最能耐,这两年在行动上,我都尽量配合你,你说什么就什么,不多问,照着做就是,反正还有老冯,我们犯错误还有他给我们兜底。可现在不一样了。老冯死了,公安局的联络断了,到底那边发生什么状况,是否真的内部有问题,而这边刘星波宁愿用十二公斤高纯度海洛因来做局,是下狠心要揪出我们来。我和你现在是串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你生我得生,你死我也得死。我怎么就不能问了,我凭什么不能问,我不但要问,还要问得清清楚楚,我不能莫名其妙、不明不白的被你害死了。” 萧龙怔住,没想到随口一句话,引出她这么多的怨言,听她说他俩是串在一根绳上的蚂蚱,想像一下还怪好笑。 虞娇捞起枕头朝他用力掷去:“这样生死存亡的时刻,你还笑的出来,你以为我在和你开玩笑吗?此时的我,前所未有的认真!” 萧龙把枕头垫在背后,吃完最后一口叁明治,见她不再说话,才道:“看来你这是积怨已久,不过你对我有所误会。或许刚见你那会,我确实有质疑,你看上去太漂亮太脆弱太年轻,贩毒团伙穷凶极恶,惨无人道,特别对于你这样的女卧底,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任务。” 太漂亮太脆弱太年轻,虞娇冷冷哼一声,真是瞎了你的“狗”眼!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