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妻主?”曲凛声音沙哑。 阿彩一直在外面候着,听见声响,推门进去,笑着回话“主子出门了,您先吃饭吧。” 阿彩心里却泛酸,白墨出门时,面色凝重,上一次见墨主子这样还是那位去世的时候。 阿彩悄悄抬头看曲凛的脸,院子里的大家都很喜欢这位新主人,怕不是这位主子不小心触碰了自家小姐的逆鳞。 “您不必担心,”阿彩见曲凛眉头皱着,出声安慰,“咱们家这位小姐,成家前就天天不着家,是野惯了的,事情办完就回来了,您来了,这才安分了不少。” 阿彩碎碎说着,曲凛听着逐渐安下心来,细细回想了昏睡前的事,不由红了脸,故作矜持,“饭后把账本拿来,我等等她。” —— “主子回来了,在洗漱了。”阿彩偷偷上来报告。 “知道了。”曲凛忍不住弯起嘴角。 抚抚袖子,把头发顺好,拢到一边露出脖子,领口敞开到胸口。 “怎么等到这么晚,”白墨从门框探头,头发还在滴水,“下次早些歇息吧。” 白墨坐在曲凛怀里,背后的男人心音跳得飞快,曲凛默默用帕子擦着妻主的头发。 一室沉默。 “妻主好像有事要说。”曲凛是个善于察言观色的,白墨神色犹豫,瞒不过他。 墨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扬起来给身后的人看,曲凛手上的动作一僵,羞耻和恐慌一同涌上来,心思乱了。 “您...您都知道了?”努力握住拳,试图止住手指的颤抖,自己的枕边人怎么看自己呢? “我就知道,他写不出来...”白墨扶额遮住眼泪,低低笑出声,“真是笨东西,用自己的情裹别人的心来表白,当我看不出来吗。” “妻...妻主?”事情的发展出乎曲凛的意料,他慌乱地用手去擦白墨的眼泪,碰触到脸颊又收了回来。 “你慌什么?”白墨转过身,脸上挂着两道泪痕,把帕子夺过来蒙住曲凛的眼,单手控制住凛的双手把人压在床上,用帕子绑住手腕。 曲凛觉得自己好奇怪,事情败露,自己心里竟然有一丝雀跃,湿湿的吻夹杂着啃咬一路从脸颊到锁骨,身体烫了起来,双腿相交,想遮住让人羞耻的变化,被白墨用膝盖顶开。 牙齿咬住乳夹边缘,小幅度地扯着,身下人因敏感的疼痛扭动。 放开了,但是软软的舌尖缠上来,按压着疼痛的地方,像是安慰。 “妻主...” 白墨情绪有些崩溃,她咬住舌尖,清醒了一些,手上的动作变得温柔,解开曲凛和自己的衣服,身体贴了上去。 “嘘,乖,别说话。” 乖 他很乖的,就算,把他当成礼乐,就算拿他泄愤。 他很乖的。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