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知道。 曲凛把头仰起来,后穴把玉柱吃得更紧,他听到自己故作镇定的乞求,“妻主,都放…放进来…那端…绑到妾脖子上。” 手指按在玉柱后端,用了三分力就推了进去,玉柱推开软肉,被没根吞进去,只留一处链子吊在身后。 她一向从善如流,于是手指把链子上的红玉一颗一颗喂进去。 那玉柱被抵得越来越深,药性发挥得越来越明显。 “妻主…妾吃不下了…妾不要了…” 白墨吻他的头发,是一种最近流行的淡香。 心软哄他,“那就吐出来吧。” 猛地把绳链拉直,那红玉一块一块磨着他的敏感挤出来,身体一抖一抖地抽搐,下身一跳一跳,从马眼掉下几滴透明的液体,拉着长丝坠到床单上。 白墨把露头的玉柱塞回去,“别掉出来。” 把软皮那端迭起来竖着压在他舌上,他的主夫挣扎着把咬紧的牙关松开又合上,在皮具上印下深深的齿痕。 “曲老板,”白墨用帕子擦掉曲凛头上的汗,自顾自得拿来笔墨和那些反馈单子,仔细打量着他,手上划掉一项,用笔杆点他下身塞着的银棒,“还早呢,忍一忍。” 白墨翻了翻,新品单子里有两个是乳夹,其中一个带了铃铛。 她不怀好意地从那一堆器具里捡出来那条乳夹,揉弄仰着头跪在那里的男人的乳尖。 曲凛觉得胸上两点被拉扯着,妻主的手心贴上来,像抚弄一只狗一样从他的胸口摸到他的下巴,白墨的指甲挠红了他的皮肤,然后是温柔地亲吻,舌面一寸寸舔过去,凉凉得发痒。 然后他的妻主含住他的乳头,舌尖往乳孔里钻,他下意识想躬身躲开,后穴的玉柱被拉扯着卡在穴口。 不行,要掉出来了。 他只能用了更大的努力去咬紧,妻主却正在这时不轻不重地咬了他乳尖一口,穴口的肉猛地绞紧,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 白墨把他两个乳头咬弄得发肿,才把手上这对乳夹给他夹上去,说起来,落花楼里有小馆是穿了乳环的,但曲凛拿回来的款式都是适合他自己的乳夹。 白墨调整着旋钮,让两颗烂红的小果被夹紧。手掌一拨弄,两个铃铛就发出清脆的响声。 “乖乖,张开嘴。”口水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白墨把链子绕到他前面,把项圈扎在他脖子上,链子松了一些,曲凛搂着她的脖子亲她。 “妻主…妾想…” “还是比我年长的人,怎么这么不庄重。”白墨捏住铃铛扯起来,“回复单子上说‘更显淫荡’,曲老板可是觉得自己更‘淫荡’了?” 白墨让他侧靠着,曲凛身子蜷缩着,不回答她,只是抱住白墨的脖子,往她耳朵吹气似的,“求求您,摸摸…摸摸…妾的茎…好难受…妻主…” 白墨不急,揉揉他的头顶,“怎么难受?我记在这里。” 说完竟然真的不再动他,抬笔等他叙述。 “药玉…药玉激得妾身体发软…铃铛…铃铛让妾…更羞了…妾求妻主…摸…摸妾的阴茎…疼疼妾…让妾好受些…” 白墨慢慢记好,放好笔墨。他欲望下去一些,可还是痛苦得惊人。 白墨安抚着摸他的乳肉,曲凛讨好得挺起胸往白墨手里送。 “妾…下面疼…” 指尖的主人像是听不见,捏着他大腿的软肉,从手心里拿出缅铃,压在他卵蛋之间,哄他,“再试一个,最后一个,不难受…乖…” 乖… 曲凛把头埋在白墨颈窝,疯长的欲望让他发狂,腰软的不成样子,却只能娇声求她,“难受…快…求求您…” 缅铃升了温震动起来,白墨滚着它压着他的阴茎,一点一点向上,怀里的人喘得更厉害,呼出的气带着温热,染上她的颈子。 “啊…妻主…快…啊…”终于,男人说不清楚一个字,含住白墨的耳朵湿哒哒地哭。 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