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先不要想那么多,也自责一下自己真是白目的看向莫凯伦说:「你要不要先休息?你需要吃药或换药之类的吗?」 「我得换药也得先去洗澡。」 「ok,先去洗澡好吗?然后再回来换个药。」 她点点头后担忧看着我问:「我们没事吧?」 我摇摇头说:「我只是……很担心又心疼。」她露了一个微笑,看到我亲了亲自己手背才又安心更多的拿过拐杖帮自己撑起身下床,要去浴室前又看我一眼,我给她一个微笑,她才彻底放心的一拐一拐走过去浴室。 等到她消失在我眼前时,我的笑容瞬间收回,呆滞的看着墙壁。 「小吉,医生说我状况稳定,之后应该不需要再回诊了。」莫凯伦今天回到家看到我已经在等她时,开心的跑过来墙前说。 我松了好大一口气说:「那真是太好了。」幸好她也还年轻力壮,所以差不多一个月就生龙活虎了。 「但头上留的这个疤好丑喔。」她扁点嘴巴样子可爱无比的揉揉额角说。 我笑了出来说:「不会啊。有种调皮小女孩又因为爱玩而受点小伤留疤了。」 她害羞笑个不停后快速亲一下自己手背说:「我先去快速洗个澡,等我哦!」 「嗯嗯!」我见她身手灵活的跳起身小跑步去衣柜前拿衣服又小跑步进去浴室,看来全数恢復了。 我不停吞着口水,但已经不像前几天想到就会轻颤着身子。 其实我也不是没想过这种事。 我是说,遇到莫凯伦之前,我也假设过远距离感情遇到的问题我会怎么处理?我是个满独立的人,对远距离感情的第一反应不会是摇头,只是当然最好不要。 我算是一个很清楚明白自己的人,虽然总是会听到朋友说想像跟实际去做是两回事,可是我到目前为止都依着本能执行着自己的假设,恐怕也不能再说那是假设了,因为我也真的这么做了。 之前跟朋友讨论异地恋话题时,其中一个有人问了一个她认为最重要的问题:「那如果你最重视的家人过世了,你最爱的人却无能为力感来葬礼,那种感受不会很差吗?」 当时我觉得她根本强人所难,问这什么刁鑽的问题? 「不是啊。你最爱的家人过世了,你一定深陷在黑暗时期,结果你最爱的人却无法陪你度过黑暗时期。」 我记得我回她:「我觉得这问题很奇怪,那如果你是单身呢?当你是单身的时候,你就有办法度过黑暗时期,或者是你就会知道找方法度过黑暗时期,然后,两年后你度过了。可是为什么一但有情人,你就会变得没有办法一个人度过这样的黑暗时期咧?」 然后我也记得萧慎跟那友人说:「现在好像是在说世界末日来临时,我们单身者就显得可悲死了一样。我想你的意思是,情人有这个责任跟义务是吧?」 「可是我不认为情人有这个责任跟义务。」我接着说。 不过,我认为要有个合理理由为前提,好比就异地恋好了,我们既然要选择谈这种感情模式,我想我们就别把这样的责任跟义务搭在彼此的身上了。 但是我跟莫凯伦有着最简单却最困难的难题。 一封信。或一封简讯。 哪天她死了我也不会知道。 而若有心,异地恋总还是有很多方法可以让两人最终能够照顾彼此,我跟莫凯伦没有。 呵呵。如果她是ai倒也就算了,也许我就不会顾虑到这些,偏偏她是活生生的人,会生病、会痛苦、会老、会死亡。 「你在笑什么?」莫凯伦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疑惑问,她又洗战斗澡了。我转过脸看着她,她微蹙眉头望着我问:「你怎么了?」应该很明显我的神色不是很好吧。我乾笑了几声,旋即冷漠的看着她。「不……小吉……」她跪坐下来双手摸着墙壁说:「不要这样……」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