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远:“有人的时候你当然不能硬,但是没人的时候呢,会不会看着看着来一发?” 江景行终于抬眼。 金远对上他那双无欲无求的眼,觉得自己可能哪里搞错了。 江景行可能不是闷骚,而是性冷淡。 “你会对着数学书发情吗?”江景行又低头,乌黑柔软的头发略有些长了,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 金远笑了,将他的书拨过来,指着一行字,念道:“‘但当我进入她体内时,她痛得很厉害。我立刻问她是不是第一次,直子点了点头。’你家的数学书这么编的?” 江景行看着他,没说话。 “盯着我干什么?”金远将书还给他。 江景行将书收了起来,又翻开了数学书:“你如果没事可做,去楼下买瓶水给我。” “也就你会使唤我了,”金远瞥一眼江景行,目光扫过他冷清的面容,突然脑中灵光一闪,“诶,我说真的,你该不会还没有那啥吧?” 江景行读书早,开学前一个星期刚过完十四岁生日。他现在的模样看起来,甚至还有些稚气未脱,如果不是本身的气质压着,说他刚上初一估计都有人信。 金远越想越是,不自觉声音就大了:“我靠,你不会真没梦遗吧?” 与此同时景鲤放在桌上的铅笔不小心滚落。 “你还可以再大声点,”江景行瞥了一眼,嫌他烦了,“没事别在这扰乱公共秩序。” 金远知道江景行脾气其实不好哄,不敢太过分,但心里却越发觉得自己没猜错,扭头就给林为仪他们分享这个消息去了。 江景行却像有透视眼,慢悠悠道:“看来你是不想我晚上过去了?” “同志们,咱们小白居然还没有梦遗啊,革、命的道路……” 金远默默将那行字删除。 实在是江景行太能坐了,金远没办法,还真下去给他买水去了。 金远一走,江景行却难得地走了片刻的神。 金远买水买了一年,买到景鲤作业写得差不多,都到点去快餐店了还没回来。 景鲤把书收拾好,打算离开,起身却见江景行转着笔,竟有些心不在焉。 开学的前三天,江景行都在阅览室,每次景鲤瞥到他都能看到他全神贯注的模样,这走神还是第一次。 景鲤难免想到刚才无意中听到的一点点内容。 即使心理年龄已经足够大了,景鲤的心里还是有些窘迫。 她听到的其实不多,就只有金远那句没控制住音量的。 “你不会真没梦遗吧?” 这个年纪,没梦遗应该挺正常的吧…… 景鲤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后慌忙摇了摇头。 江景行素来对别人的目光敏感,景鲤在盯着他看,他其实很清楚。 可能是位置不算太好,天气又太热,手上有汗,江景行的笔就这么转飞了出去。 他很少转笔,因为很少走神,本来转笔技术堪忧,又有汗,飞出去很正常,只是……江景行抬眼。 景鲤正要离开,被笔砸了一下还有些懵,和笔主人对上视线的时候,倒想起一件事来。 她将掉在地上的笔捡起来,走到江景行身边,把笔放在他桌上,没说什么,翻起包来。 林为仪那支笔虽然当时没还给他,但不代表她就真想据为己有了。景鲤见这次有机会,便打算将笔给江景行。 她早不知道塞哪去了,站在江景行桌子边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