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拿到了。”贺简给连江看他的斗篷,并现场演示,朝着空中一抖,所有的光就消失了,再抖回来,光线又恢复了正常。 “哇拿到了啊。”江鸿没有回去交玄光金斗,看见贺简得到了斗篷,想必金与张锡廷的法宝也已经到手了。 小皮说:“我自己做了个,你呢,江鸿?” “呃。”江鸿心想还是不拿出来了吧。 连江说:“你买了个什么?让我们看看吧。” 江鸿:“只是一个很普通的青铜灯而已。” 小皮再三催促:“看看吧!” 江鸿只得硬着头皮,把那盏灯拿了出来。 陆修:“?” 陆修从上铺转头,朝下看了一眼。 “哇——”小皮与连江说,“这是什么?” “这是一个会说话的灯。”江鸿说。 陆修:“……” 江鸿:“只要把这道符纸揭开,它就会开始大喊大叫。” 江鸿揭开符纸,包厢里一片安静,只有火车“况且况且”的声音,什么都没有发生。 江鸿拍了几下那盏灯,没有动静。 “除了会说话还会什么?”小皮问。 江鸿:“目前还没有发现别的功能……” 众人:“……” 江鸿:“喂,老兄,说话啊。” 陆修:“砸了吧,我再给你个。” 说着陆修作势要翻身下来,那灯马上狂叫道:“别!” “哦——”大家看见那灯会说话,松了口气。 江鸿已经差点把他的法宝忘了,又说:“除了说话,你还会做什么?” 那灯说:“小子,你不要有眼不识泰山!这盏灯只是禁我的牢笼,只要给我点时间,让我吸收天地日月灵气,假以时日,待我神功大成,脱困而出,天底下将再无敌手!” 数人看着青铜灯,江鸿等了一会儿,见它不再吭声,朝大家解释道:“就是这样。” 小皮说:“擦一擦,能实现愿望吗?” “也许……吧?”江鸿说,“它说要等‘神功大成’,明显没这么快。” “有什么心愿,还不如找上铺的那位父亲。”贺简说。 那灯又说:“你只要将老子置于灵气充沛之地……” 江鸿不等它说完,把符纸贴上,于是灯不吭声了。 大家看完热闹,就此结束。 “小皮你要不……”江鸿说,“来我们的包厢睡?” 坐硬座太难受了,连江主动道:“来我床上挤挤吧。” 江鸿说:“我可以和学长一起睡。” 虽然软卧包厢的床也很挤,但对付一晚上总比让小皮在硬座趴着好。小皮一再推辞,江鸿却爬到上铺,把陆修强行挤进去点,说:“你看,没关系的。” 陆修:“……” 狭小的卧铺里,陆修个头又高,被江鸿挤得没法翻身,只能腾出一手搂着他,另一手依旧玩手机。 连江说:“来我这儿吧,下铺舒服点。” 最后小皮和连江睡了下铺,江鸿依旧爬下去,大家在火车上睡了一夜,对江鸿而言,这样的生活充满了新鲜与刺激,又有种与同学一起旅行的兴奋感。 抵达张掖火车站时刚好早上七点,江鸿又去租车,天蒙蒙亮,其余人打着呵欠,江鸿租来一辆jeep的自由客,陆修坐副驾,恰好能坐下五个人。 “先去吃早饭,”江鸿说,“吃完就直接去山丹县吧?” 连江说:“距离甘州遗址最近的区域,有一个山丹马场,咱们可以在那里作中途休整与补给。” 古时的张掖称甘州,酒泉称作肃州,而后甘肃从此得名。春秋战国时代,这里仍是秦国的地盘,张掖市区相对而言较为繁华,和普通三四线城市相若,但出了市区,大部分地段便荒无人烟,冬天早晨天亮得晚,在路边小店吃早餐时,外头依然漆黑一片。 “挺荒凉啊。”贺简也是第一次来大西北。离开张掖市区后,外面有大量的郊野,有水源,也有树木,却连着数十公里,无人耕种。 “你从来没来过这些地方吧,”连江揶揄贺简,“少爷啊。” “车神怎么不说话?”陆修看了江鸿一眼,见江鸿很认真地开车。 “路太黑啦,”江鸿说,“有点紧张。贺简是哪里人?” “澳门。”贺简说。 江鸿说:“果然是很繁华的地方。” 不仅贺简,江鸿自己也是头一次来,他怕走错路耽误时间,时刻注意着导航,连江、小皮、贺简三人便在后座随口闲聊,连江是福建人,小时候倒是见多识广。 “中土神州很多地方,都是这样。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