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开大合,那跟肉棒反复碾压一处软肉,每每弄得她酸酸胀胀,她不想要这样噬魂的快感,她宁可被钝麻的痛感折磨。 但德安候只觉得女儿身体里是无上妙地,舒服之后穴肉里反倒有一阵强烈的吸力,吮得他龟头柱身爽麻不已,若不是他坚持怕早就精关大泻。 妙善那身体里这逐渐失去心神的快感毫无办法,她被男人拿捏在手心,身体被强制打开抽插,此刻也不是刚刚破身的时候,光滑无毛的阴阜上水光淋漓,穴肉们纷纷热情地卷着肉棒含咬,无数张小嘴在肉柱上吸吮舔弄,德安候的腰一阵一阵地发麻。 他顶住心神,一下下往上顶“啪啪啪”的撞击声夹杂着男人的低吼与女人柔媚呻吟,显示着他们的激烈。德安候恨不得能立时死下她身上,只觉得无数轻柔小手抚弄过马眼,德安候龟头一痒,无数浓稠白精激射在妙善的体内,她尚未在喘息中回神,一股股精液如银练激打在腔壁上,大叫一声,浑身颤抖着晕了过去。 俩人舒爽到了极致,德安候扶着半软阴茎缓缓退出,解开束缚后把仍急促喘息的女儿放在塌上,拿过一旁的浴巾小心地擦拭女儿缓缓混着处子血缓缓流出的精液。 被稀释后的处子血成了淡粉色,如一朵朵绽开在细棉布上的桃花。 德安候兴奋地将这抹血色小心迭起,快速穿好衣服安抚道:“妙妙你稍等片刻,父亲马上将这宝贵的东西珍藏起来,我马上叫人来给你清理……” 妙善失神地淌着眼,她实在没料到自己会因为这样的快感而晕过去。 至于德安候说的话,她丝毫不放在身上。 贞洁和处子身真的有世人所说的那么重要吗?不过就是贪婪的男人为了驯化女子定下的自私规则。 她揉了揉酸麻不已的手臂,试图抹掉眼泪起身离开。 “妙妙,你怎么在这?”尹子康本想来告知一声德安候,尹可文还没醒,他想回城就医。 却不料看到妙善浑身赤裸满是淤痕地趟在窄塌上,苍白如纸的脸上还挂着泪,手腕处被磨得红肿不堪,胸腰出也全是手指印,实在太让人惊讶,让他一时忘了转身。 妙善全身赤裸只好蜷缩着将自己抱紧,抬起头道“尹世叔,可不可以带我去你家给可文姐姐做伴啊?” 哽咽的声音里带了十分的悲楚和难过,尹子康当时脑子一热,便大被一包抱着妙善一起上了回城的马车。 去了尹府后的妙善直接高热叁天不退,这可把尹子康吓坏了,尹可文回府当日看过大夫吃药便醒了。 却没料到这带回家的妙善连续高热,第一晚更是抽搐不已,尹可文体弱,家里的仆人也不如他照顾人来得体贴。 他只好连着照顾了叁日,每次都亲喂汤药,事后更是温柔至极地喂食换帕子。 妙善烧得迷迷糊糊便想着,如果尹世叔是他父亲就好了,一定会特别宠爱她,她也会很亲近他的。 可惜这世上不是谁都能遇到一个事事亲为,不假他人的温柔操心老父亲。 有些人注定是命中难以躲掉的劫难。 【尒説 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