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着身边娇软的我不爱, 却坚持爱一个被别的男人睡过的女人?” 洛音凡被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简直不敢相信这样的话会是柳银雪这个深闺贵女说出来的,她道:“柳银雪,你不知廉耻。” “娘娘您倒是知廉耻啊,都成婚了竟然还作画向别人的丈夫表达心意, 您这廉耻简直太高洁了,臣妾甘拜下风。”柳银雪说完,还装模作样地敛衽行了行礼。 “哦,差点忘记跟娘娘您说了,那副鸟画,已经被楼允亲手烧了,”柳银雪掩面哂笑,“还是当着臣妾的面烧的,就为了向臣妾表心意,您若是不信,派人去问……” 柳银雪话音猛地一顿,忽然转身面朝墙壁干呕起来。 她扶着墙干呕了好一会儿,脸色都变白了,洛音凡是怀过身孕的人,柳银雪的反应分明就是怀了孩子后的孕吐。 洛音凡指尖发颤:“你……” 柳银雪一阵干呕后,有气无力地擦了擦自己的嘴角,朝洛音凡道:“近日总是不大舒服,让娘娘见笑了,不知娘娘小产后身体可养好了?什么时候再为太子殿下怀一个嫡子啊?您这肚子可是至关重要的,若是还迟迟怀不上孩子,啧啧啧……” 洛音凡扬起手,愤然地朝柳银雪的脸打去,却被柳银雪一把抓住手腕,继而猛地甩开,柳银雪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洛音凡被她甩得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 “洛音凡,你我本无仇,可是你偏生要来惹我,陷害我害死你的孩子,让我平白无故挨了二十板子,让我成为整个汴京城的笑话,你记住,你让我受的委屈,我都会尽数还给你的,你最好坐稳你太子妃的位置,否则,我要你后悔为人。” 柳银雪落下话,冷冷地扫了洛音凡一眼,转身入了坤宁宫。 洛音凡气得浑身发抖。 “娘娘,”她的贴身宫女担忧地伸手去扶她,“娘娘您是太子妃,身份尊贵,不必为她说的话烦忧,等将来您当了皇后,想将她如何,还不是您说了算。” “说得是。”洛音凡狠狠地咬了咬牙。 所以,于她而言,最重要的是坐稳太子妃的位置,等将来当了皇后,她定要柳银雪跪在她的面前求饶,她定要将她踩进泥里。 皇后已经醒来,得知柳银雪过来请安,忙让宫女请柳银雪进去。 有宫女端来锦杌,皇后赐坐,柳银雪坐到锦杌上,皇后拉住她的手,道:“祁王妃,你要相信本宫,成王生性良善,绝无可能派人暗杀你和祁王,他是本宫一手带大,本宫了解他。” 柳银雪笑容苦涩:“娘娘,这皇宫内院,谁不是挂着两张面皮在活,臣妾也不愿意相信成王会派人暗杀我们,但是那块令牌的确是成王的。” “仅凭一块令牌,实在没有说服力啊,你是聪明人,难道看不出其中陷阱?” “娘娘,您说的,臣妾明白,您未说的,臣妾也早就想过,但是那块令牌是唯一的物证,那些刺客的尸首现如今还在京兆尹府衙里躺着,而王爷已经如实禀明皇上,到底如何处理,皇上自有圣裁,臣妾明白娘娘爱子心切,只是臣妾如何想,已经不重要了。” 皇后面色雪白,她握住柳银雪的手紧了紧:“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本宫?” “娘娘说笑了,王爷和成王素无往来,臣妾一个内宅妇人,更不可能私底下单独见成王,我等能有何事瞒着娘娘?”柳银雪伸手给皇后掖好棉被,“娘娘跪了一夜,受了寒凉,可不能再吹风了,要好生保重凤体才是,您对成王的好,成王会铭记于心的。” 皇后错愕,恍然间明白了什么。 柳银雪起身道:“臣妾还要去给太后娘娘问安,便告退了。” 皇后摆手,让她离开。 柳银雪在慈宁宫用过午膳才离开皇宫,沉鱼道:“太后娘娘得知王爷受了伤,赏了好些东西,都在马车里堆着,都带回青山院吗?” 柳银雪点头,她有些疲累,靠在车厢壁上,缓缓闭上眼睛。 沉鱼拿了薄毯给她盖上,马车走了半柱香的时辰后,忽然剧烈地颠簸了一下,车夫勒紧马缰,对柳银雪道:“王妃,是东宫的车驾。” “让路。”柳银雪凤眸睁开,眸中闪过冷冽之气。 然而,这话音刚落,马车外便传来熟悉的声音,楼逸已经下了马车,朝柳银雪道:“祁王妃,昨日你们在西山遇刺,不知祁王妃可受了惊吓?” 柳银雪面露厌恶,起身下了马车,朝楼逸敛衽道:“太子殿下万福。” “昨日西山刺杀一事,臣妾的确受了惊吓,多谢殿下关心,还望殿下能严惩幕后主使,为王爷和臣妾做主。”柳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