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万沁的印象里,无论何时谭政皓都温柔如水,这是一种内敛克制。尤其是现在只有性,血气方刚的年纪,谭政皓对她的忍让与照顾,让他在同龄人中显得格外成熟稳重。 被泡在蜜罐中的人,把别人的好当成了理所当然这是万沁犯的最大错误。 她以谭政皓是那种泰山压顶都能面不改色,或者说她一直将两人定义为合作伙伴关系。就算她做了什么,谭政皓应该也只会笑笑就过去了,顶多对她劝诫几句。 在万沁的世界里,谭政皓和暖男画了等号。 暖男是什么,是变频空调,也是另类备胎。 谷浩庭是个变量,搅浑了她安逸的生活,也让泰山裂了。 开阔的宿舍内,阳台门敞开,门帘被晚风吹拂,飘起波澜。 屋内仅亮起一盏昏黄台灯,被子一半坠于地毯上,一半在床垫边缘被一只玉手抓着,床单凌乱不堪,上面晕开了好几团大片水渍。 全身赤裸的少女身下正在弥漫新的水渍,她双腿被身上的少年抓着架在肩上,整个人被撞的不停晃动,带动着床单挪移。 万沁全身酸麻,尤其是下体,火辣辣麻酥酥,可是谭政皓还不放过她。 他像疯了一样,看不到一丝内敛克制的影子,他彻底撕下了温柔的标签。 纵使万沁哭喊,他依旧我行我素,大开大合用鸡巴将她干到高潮,她痉挛的时候他也不手软,反而变本加厉,趁机操开她的宫口,在她的尖叫中将浓精全部灌进去,满满当当要把她肚子搞大。 “谭政皓…呜呜,放过我…求求你,会被插死的,我不想进医院。”她真的怕死他这样子了,和风细雨的谭政皓去哪了。 少女哭得涕泗横流,好不可怜。但她越求越起反效果,万沁本身就长得美艳逼人,人称高岭之花,现在这朵花被他辣手摧花,咿咿呀呀在他身下求饶,怎么看怎么好肏。 谭政皓也是个男人,温柔是他尊重她,体贴她的顾虑。但是,今天她没有任何防备,乖巧躺在另一个男人的怀抱里,那瞬间名为理智的弦断裂了。 他真蠢,竟然以为水滴石穿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这种瞬息万变的时代。 他就应该像现在这样狠狠操,操到万沁求饶,操到她习惯他的鸡巴,习惯每天被他干。 有谷浩庭的原因,也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因素,让他借着这个机会——爆肏万沁一顿。 是人都有占有欲,他看似温和好说话,只是因为游刃有余,不代表他无所谓。 “万沁,你看清楚,是我在操你。” 谭政皓额头布满汗珠,这场性爱是他们持续最久的一次,也是最暴烈的一次。好似要一次性将之前的不足都弥补回来,做不够的今天全补上。 “你知不知道,之前每次我都做得不过瘾,怕你疼,都不敢全插进去。”说到这他狠狠用力,鸡巴被宫口缩得全身舒畅,“呵,但是你呢?有我还不够?嗯?知不知道我在晚去一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