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转回身,双臂僵硬地、缓缓地回抱。 低下头,声音有他自然而不察觉的宠溺:怎么了? 她撒娇,含糊:摸摸头。 江漫摸了摸自己的:摸了。 ...... 摸我的。 嗯... 他僵硬地放上,碰了点,又缩回,又慢慢贴上,艰难而轻轻揉了揉,好了吗? 路柔便又咬他脖子,江漫瞧那些红迹,想明天又要遮遮掩掩,忙拉开她。 又咬,属狗吗? 我属虎。 以后不准咬了。为什么?那你想让我咬哪?路柔,哪都不能咬。她轻声说男人,嘴上说不要... 便凑近,轻轻呼气,避开血管,舔舐、吮吸这娇气的皮肤。他明明爱到手指无力,抓紧了她的衣服。 江漫承认这种感官的快感令人窒息,仿佛入云驾雾,他血管越来越热,目光失焦,失控从喉咙那慢慢滑上来,又被他咽下。 她突然问:你喜欢什么水果? 他微侧了眼:蓝莓。 路柔从一堆糖挑出蓝莓,在被里撕开包装,偷偷含住,吸它味道。 怎么了? 她说我也喜欢蓝莓。 他便问她ndd是什么,她说你不会想知道。 江漫的食指轻碰她额头:你脑子里想些什么? 想你和我做广播体操...'雏鹰起飞'。 你说什么? 想和你一起晨练的意思。 目前,他还是更享受孤独空间。江漫便说:不要太黏我。 路柔耸耸肩:下次,还玩五子棋吗? 江漫不说话,但紧抿的唇表达了他的回答。 嘴里的糖已经没了,手臂下,他的硬骨软肉都在舔着她,腰身宽,腰线性感,感觉无法说到位,就是,就是有种想睡他的肉欲感。轻嗅,宽厚的男性怀抱里,气味幽漫。 光也就看不见,罪越来越亮,这儿,越来越暗。 她说江漫,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他俯低眼:嗯? 手指摸过他下颌角,他痒,逮住她。她便抬头,偷袭他的唇,他愣住了。 她的眼对上他呆怔的眼:一周一次。 手指已经插进他松软的头发,轻轻的叼,扯着,舔着,吮着他薄淡的下唇,软绵绵的舌温顺又撒野,设法引他张开嘴,配合她,接受她的节奏,她的气味,她的进犯。 清净地的僧被诱迫着承上启下。 蓝莓的,你喜欢吗?她说这个吻。 江漫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路柔便不亲了,看看时间,十一点,说下楼要睡觉。 江漫盯着她,表情清醒地迷乱,脸侧着,唇慢慢向前凑近。 双眼慢慢阖上:等会儿睡。 路柔躲了脸:十一点,该睡了。 江漫睁开眼,也看了看时间,说嗯,的确十一点了。眼睛盯着她。 那我下去了。 他只是慢慢翻过身,将她压成很薄一层,手掌垫着她后脑下方不让她磕到,气息紊乱,唇对准了很慢很慢贴上,哑声说不急。 路柔双手推搡他的肩:墙上贴着呢,十一点入睡。 闹,是因为要给他宠惯。 江漫微恼,肩膀逼近。他侧着脸,睫毛扫在她鼻尖,眉眼深情,有意去哄她:乖乖。 乖。好吧。乖。不闹了,不推了,双手无力地松落,缓缓,去搂紧他的腰。 男性手指插进她指缝,随唇舌力度收拢,她氧气被他夺了去,这下是真的?推了,说江漫我肺活量不行,江漫就笑,饶她片刻。头左,头右,闭眼,睁眼。她看墙上他的影子,漂亮的下颌角锋利,喉结滚动,那是吞咽水液的一个诱人动作。 幽暗中,男性睡衣被扯乱,脖下一片白花花,欲色的吻痕在锁骨上,江漫的外表好似个残暴的魅魔。 白天,日光下,他正人君子得很。 呼吸的空隙,她要他认降:蓝莓味,喜欢吗? 他看她些久,又埋进黑暗中。 声音很沙,色情泛滥:嗯。 呼吸不稳,湿唇在她肩脖里。他烦躁不安小腹根部的变化。 “路柔。”他说。 嗯? 他的声音从她的指缝里流过去,从身上滑过去,柔情蚀骨: 坏女孩。 我明知道你欲擒故纵。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