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让她发出这种声音? 路柔手背抵着唇,另一只握住他的手,想甩开。“江漫,你…” 话未落地,江漫很快抽回了手。 “对不起。”他说,在她耳背后很歉疚的语气。“早上不清醒。你又太软了,就…” 她踹他小腿。 江漫起床,背影利落地走向洗漱间。路柔等胸脯的热量降下去,等了很久,下体一直一抽一抽的跳。 恍惚间,卧室只剩她一个了。她犹豫地伸出手,揉了几把自己的胸,指尖用劲到泛红。 却少了刚刚的感觉,只是乳腺作痛。 / 这上午,他费尽心思照顾她的吃喝拉撒。 最爱的食物送手中,叁急就抱着她去结束,煮药换药,扶着她练康复。她说东,他绝不往南北走。一言一行,都像一只被驯服好了的没脾气的绵羊。 “我不想看到这个。”她撒气。 “我错了。”他温顺极了。 只是,偶尔绵羊也食肉。 这下午,雨撒飙,打雷,雨珠滑落窗户,树梢凌乱,阴暗的房间中一盏灯晃了下。 雨雾稀薄,旅馆寂静。 小型沙发上,低暗的色调铺下。 她坐骑在他身上,面对面,双臂软软地搭在他的双肩,两腿叉开。江漫慵懒地背靠沙发,右手掌按住她的背。她下面什么也没穿,他穿着没拉拉链的西装裤。 里面男士内裤谁打湿的?不清楚。 “你爸妈怎么没过问你消息?”他问。 “多大了,还让人管?”她有点瘫软。 阴唇被挤压、摩擦、顶蹭,好难受,越扭腰越发颤。就是那根坏东西,他顶着胯,不轻不重地硌着她。硌得她痒滋滋的,硌得她渐渐沉溺,甚至没出息的有点不满足。 又来了,以前他就老爱忍着不直接进,就勾着她。 他怎么这么会折磨人? “要不是我脚受伤了…”她微微咬着牙。 “很幻灭吧。”他的呼吸,比她更粗。 就在她脸侧:“我没有那么高尚,也并不完美,甚至还想做一些很坏很无耻的事。” 手腕被他一下攥住,她微微抖着,动了动。 “放开。” 江漫扬起脖子,看着她,微凉的指甲掠过她手背的肌肤。 “男人,真恶心。”他说。 阳物更硬更大了,往里了抵近,夹在她的双户之间。 不可挡的,她呆呆地记起了一些过往——毕业那晚,他如何发野,她又如何一塌糊涂。 目光往下,路柔看向江漫清水一样的脸,白皙、干净。 和一双泻出深海般黑色欲望的眼睛。 她知道,他要是认真干起来,要的很凶,不饶人地干,要把人干死了般,往最深最深处又插又射,泄欲至极。 那时候,真令人心悸。 叁叁:莫急。江漫在等她“自愿”让他进来。但这节的肉,是有点多…一两章写不完。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