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空的,阴道里的肉一直抽缩,缩个没完。 江漫沉着脸,不发一句。沉默,却闹得歇斯底里。 直到她挣脱的手碰碎了桌上一个玻璃杯。 碎裂声刺耳,像拉开地狱的声音,她下意识回过头去看他。 ——喉咙一下发干,穴道颤栗得更紧了。 这双幽暗、昏浊的男性眼睛令人发毛。 江漫说“碎了”的时候,闪电撕裂天幕,黑夜顿时一片白昼,狂野的风掠割河流。 白光之后,一瞬间,更深更稠的黑暗重重压下,压得地面难以喘息,路边樟树剧烈左摇右晃,恶风卷纸上天,树叶疯飞,急骤的雨声就像开枪声。 他蓦地扯着她的头发,全根深插。他对她咬耳朵,恶劣极了。 “你家是反着取小名吗?你哪乖?” 嗓音低哑,霸道、狡猾。 “老是做让我生气的事。” “怎么就不爱我了?我什么都给你,什么都听你的。软的、硬的,我哪样不满足你?” “我愿意你把我当戏一样耍,当球一样踢。” “我给你做小叁。” “还让你舒服到话都说不出来,别的男人能做到吗?” “跟我在一起不得好死是吧。” 江漫边说,边顶着宫口强插深插,每一下都狠得她浑身过电。 路柔爽到普通话都说不清楚了,拿着方言软绵绵地骂他: 日你妈,江漫,你混蛋。 你算个锤子,你算个屁,放开老子。 你凶啥子,江漫我日你…嗯…呜呜,别,别撞这,嗯… 不行不行了。 撞太快了。 他的腰是钢铁做的吗?路柔双肩耸起,头仰到不能再仰,她张开嘴呼救,声音却卡在喉咙里,真舒服到了死。 底下越喷,他插得越猛。像不要命了。 他的儒雅与癫狂集为一体,斯文精巧的手,却抓红了她的双乳;并不狂野的体型,却野兽般坏了心地捣戳。 原来昨天极限的忍耐是为了今天极限的失控。 垃圾桶内,散落着四五个灌了精液的套子,还有一个,在地板上。这里一团乱,扯烂的衣服、摔碎的杯子、潮湿的床单,地板上乱流的精液。天花板之下,没有洁净,只剩浊腥。 凌晨,雨停了,月亮照着玻璃窗前。 江漫射得只剩水了,眼神仍旧发着狂。 她的呜咽撩人,是种情趣,他吻着上半身悬在窗外的乳儿,吻到肚脐,画圈占地。 最后,路柔颤着嗓“啊”了一小声,头一回爽到了极致,眼泪也爽到掉下,脑中一场潮汐,昏昏沉沉的,差点没从窗户掉下去。 他抱着她,她才没狼狈地摔在地上。 扔掉最后一个套子进垃圾桶,江漫才发现胳膊被墙蹭破了一大片,疼,但心头舒坦了点。 抬眼,他清冷地看着她。 “怎么不骂了?” “你自己说想要的,我又没强迫你。” 他很匪地捏起她下颌:“你以为我会怕你走?” 她只是默默流泪。 疯狂的江漫看她脸上的泪,那泪,盯着。月光下,他的脸像易碎的白瓷。 慢慢地,安静了。 将她抱回床后,他吃走那些泪,缓缓抱紧有点昏厥的她,好好地将她裹住。 路柔。 他把脸埋在她颈窝里,很热。不久,声音微弱地响起。 “别走。” . 第二天,天空放晴。 路柔永远忘不掉了。 这天,天空蓝白蓝白的,冬日的太阳也晃眼。江漫淡定地坐在她身旁,她却头重脚轻,毛骨悚然。 声音慢慢抖了起来:“江漫,放,放我下去。” “怕什么?”他平静地看向远方。 就好像看到了人的终点。 叁叁:以上车车纯属广告效果,叁次元请以实物为准。 再也不想写肉了。 下一章我想写详细一点,所以留个悬念。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