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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七:荒芜(下)


空空的,阴道里的肉一直抽缩,缩个没完。

    江漫沉着脸,不发一句。沉默,却闹得歇斯底里。

    直到她挣脱的手碰碎了桌上一个玻璃杯。

    碎裂声刺耳,像拉开地狱的声音,她下意识回过头去看他。

    ——喉咙一下发干,穴道颤栗得更紧了。

    这双幽暗、昏浊的男性眼睛令人发毛。

    江漫说“碎了”的时候,闪电撕裂天幕,黑夜顿时一片白昼,狂野的风掠割河流。

    白光之后,一瞬间,更深更稠的黑暗重重压下,压得地面难以喘息,路边樟树剧烈左摇右晃,恶风卷纸上天,树叶疯飞,急骤的雨声就像开枪声。

    他蓦地扯着她的头发,全根深插。他对她咬耳朵,恶劣极了。

    “你家是反着取小名吗?你哪乖?”

    嗓音低哑,霸道、狡猾。

    “老是做让我生气的事。”

    “怎么就不爱我了?我什么都给你,什么都听你的。软的、硬的,我哪样不满足你?”

    “我愿意你把我当戏一样耍,当球一样踢。”

    “我给你做小叁。”

    “还让你舒服到话都说不出来,别的男人能做到吗?”

    “跟我在一起不得好死是吧。”

    江漫边说,边顶着宫口强插深插,每一下都狠得她浑身过电。

    路柔爽到普通话都说不清楚了,拿着方言软绵绵地骂他:

    日你妈,江漫,你混蛋。

    你算个锤子,你算个屁,放开老子。

    你凶啥子,江漫我日你…嗯…呜呜,别,别撞这,嗯…

    不行不行了。

    撞太快了。

    他的腰是钢铁做的吗?路柔双肩耸起,头仰到不能再仰,她张开嘴呼救,声音却卡在喉咙里,真舒服到了死。

    底下越喷,他插得越猛。像不要命了。

    他的儒雅与癫狂集为一体,斯文精巧的手,却抓红了她的双乳;并不狂野的体型,却野兽般坏了心地捣戳。

    原来昨天极限的忍耐是为了今天极限的失控。

    垃圾桶内,散落着四五个灌了精液的套子,还有一个,在地板上。这里一团乱,扯烂的衣服、摔碎的杯子、潮湿的床单,地板上乱流的精液。天花板之下,没有洁净,只剩浊腥。

    凌晨,雨停了,月亮照着玻璃窗前。

    江漫射得只剩水了,眼神仍旧发着狂。

    她的呜咽撩人,是种情趣,他吻着上半身悬在窗外的乳儿,吻到肚脐,画圈占地。

    最后,路柔颤着嗓“啊”了一小声,头一回爽到了极致,眼泪也爽到掉下,脑中一场潮汐,昏昏沉沉的,差点没从窗户掉下去。

    他抱着她,她才没狼狈地摔在地上。

    扔掉最后一个套子进垃圾桶,江漫才发现胳膊被墙蹭破了一大片,疼,但心头舒坦了点。

    抬眼,他清冷地看着她。

    “怎么不骂了?”

    “你自己说想要的,我又没强迫你。”

    他很匪地捏起她下颌:“你以为我会怕你走?”

    她只是默默流泪。

    疯狂的江漫看她脸上的泪,那泪,盯着。月光下,他的脸像易碎的白瓷。

    慢慢地,安静了。

    将她抱回床后,他吃走那些泪,缓缓抱紧有点昏厥的她,好好地将她裹住。

    路柔。

    他把脸埋在她颈窝里,很热。不久,声音微弱地响起。

    “别走。”

    .

    第二天,天空放晴。

    路柔永远忘不掉了。

    这天,天空蓝白蓝白的,冬日的太阳也晃眼。江漫淡定地坐在她身旁,她却头重脚轻,毛骨悚然。

    声音慢慢抖了起来:“江漫,放,放我下去。”

    “怕什么?”他平静地看向远方。

    就好像看到了人的终点。

    叁叁:以上车车纯属广告效果,叁次元请以实物为准。

    再也不想写肉了。

    下一章我想写详细一点,所以留个悬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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