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面了,她就扬起了另一只手,她扇他,他一点都没躲,眼睛都没眨一下,就像鹰一般盯着她。 他说你想打多少次都可以。 她一走,他就强硬地握着她,对视着,两人的肢体也较劲儿着。 这让她的火越来越大,越来越冲:“你到底想怎么样?!半年前说走的人是谁?!” “你让我猜过来猜过去很好玩是吗?!我求你了!能不能别把你宝贵的时间浪费给我!能不能像大一那样把我甩了!” “你不过就是以为你间接害死了我,结果没想到我没死,只要我没同意跟你和好,你良心就一直过不去,你想让我跟你复合,这样就救了你自己的良心!是不是?!” 她一下明白过来,她情绪这么大,不再像重逢时那么平淡冰冷。他妈的就因为她在意他了! 凭什么啊?!凭什么啊?! 这让她咬牙切齿,用力掐着他手背:“我告诉你,我永远都不会再上你的当。” 江漫看她眼睛渐渐红了,要哭了的感觉。他也扛不住了,不知怎地就跪在了地上,赎罪般,头垂着,哑声说:我有错,但不是什么良心过不去,你听我说… 她打断了他:“行,跪得我满意,我就听。” 江漫看她走进房子。她走到客厅坐下,无表情地打开电视。 上天真不客气,加害似的,不久,大雨滂沱,他本来膝盖风湿,慢慢地,那儿就钻心地疼,弄得他生理和精神都疼,只能咬下唇强忍着。雨一下,一个小时过去了,头昏昏沉沉的,雨让他几乎睁不开眼。 不知多久,他不经意地抬头。 路柔撑着伞,站在他不远,正抽着烟。见他看来,就没抽了。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完就赶紧走。” * 他说我没有想骗你。 原委才渐渐展开—— 过年那会儿,林玄榆发现原宋轻轻的未婚夫王川竟然也美满了,只有自己是工具者,心头就一直不舒服,有好几天都在走神,某次切水果还无意间切到手腕上,留了疤。 隔了近半年,林凉才看到那疤,大惊失色,以为林玄榆为了宋轻轻痛苦至此,就提议要不试试路柔?她跟宋轻轻差不多大… 可林玄榆觉得表哥这是嫌他碍眼,是为了看自己有了别人才能安心。林玄榆又气又委屈,骂着表哥,又听话地让表哥说说路柔的故事。 听完,自然百感交集,林玄榆不理解为什么路柔的感情会这么曲折,就对她起了一点好奇。 双重影响下,他提出了邀请,也赴了约。 他不想说是主动来的,怕自己被揶揄,就含糊说是表哥逼的。一场下来,与她相处,也没想象中那么不自在,甚至有几分好玩。 但途中,他突然想起表哥说他很像江漫。又想起江漫在他赴约前,曾特意加了他,拜托他替他问问路柔过得怎么样。 林玄榆顿觉不舒服,什么嘛,搞得自己就像别人的替身一样。他又不想被人称作“小江漫”、“北城城北区分区江漫”… 或许她看着他,其实是在看另一个人? 想到这儿,他稍稍有点郁闷,表情郁着。 让路柔以为这是失落。 叁叁: (可能会改,我现在脑子有点迷糊,不清楚是否写得有漏洞……)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