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诋毁。 齐娅要冷静些,但再冷静,她也是女人 ,甚至她曾经要不是文兴远,也差点遭到这样的迫害,她是最厌恶这种事的。 几个女人心里憋着气,在院子里,张栓子家的厨房翻找,没多久就把砍柴的斧子,菜刀,铁锹找了出来,找到了她们也没递给苏桂兰,直接冲去砸门了。 再牢固的房门,被斧子,菜刀,铁锹这么一折腾,那也摇摇晃晃的了,眼见撑不了多久,张寡妇慌了,她脸色白得发青: “你,你们想干嘛……你们这是犯法的。” “法?” 苏桂兰冷笑一声 :“难为你还知道法呢,你和你儿子污遭我小闺女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你们有没有犯法了?” “妈,可以了。” 说话的功夫,张秀一斧头砍门上,把张寡妇的房间门给劈开了个缝,齐娅趁机拿铁锹一撬,张寡妇屋里的铁栓子就掉了,田芳见状迅速踹开门,又冲外面喊了一声。 苏桂兰闻言,也不再和张寡妇在窗户边掰扯,转身就绕进了屋。 “苏桂兰,你,你要干嘛,你别乱来啊,我,我告诉你,你要打死了我,你也得赔命.......” 眼看着文家几个媳妇踹门进了屋,苏桂兰也跟着进来了,张寡妇彻底慌了,她急急忙的后退,险些把自己脚给崴了。 “你祸害我闺女,我打死你赔命也值了。” 苏桂兰袖子一挽,冲上去揪住张寡妇头发,用力往后一扯,另一只手顺手一耳光,反手一耳光煽向了张寡妇。 张寡妇男人在的时候,不下地干活,男人没了,有她男人在村里捞的,得的补偿,还有别的男人主动上门给她送吃的,这些年,她养尊处优的,只要把自己保养好就行,在下地一把好手的苏桂兰手里,完全没有招架之力,没一会儿,张寡妇头发就被薅下来一把,保养得娇嫩的脸也迅速红肿起来,眼角还被划拉出一条血口子,痛得她勾着身子在那嗷嗷叫。 苏桂兰战斗力太强,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跟来的几个婶子都没有用武之地,到这会儿,她们已经不担心苏桂兰会不会吃亏了,而是犹豫要不要上去拦一拦苏桂兰,别真的把人打出个好歹来,到时候得不偿失,有理变成没力了。 几个婶子对视一眼,一时下不了决断,不光是她们,就是张秀田芳几个儿媳,看到婆婆这个把人往死里打的打法,心里也毛毛的,在犹豫要不要上前劝一劝婆婆,但她们也知道,苏桂兰心里憋着的这股气不出出来,估计是劝不动的。 “哎哟,建山家的,你这是在干嘛,上栓子家来抄家来啦,快住手,住手,你这是要把栓子他娘打死啊,她怎么惹你了?” 就在张秀她们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制止苏桂兰再打下去的时候,张家来人了,先进门的,是张栓子的大奶奶胡杏花,接着,又进来了几个张家人,走在最后面的,还有这次负责把张栓子救文莉的谣言放出来的马大花。 张招娣看到人来了,她眼一亮,慌忙朝胡杏花求救:“伯娘,快救我啊,伯娘,苏桂兰她想要打死我啊!” 胡杏花平时和张寡妇关系算不上好,但对张栓子却很好,把人当亲孙子一样的疼着的。 原因也没别的,她自己生的七个都是女儿,张家他们这一房,除了马大花家生的那个半傻子,张栓子算是独苗苗了。 而张栓子的爸张贵全生前在时候,嘴甜,经常一口一个妈的喊胡杏花,说他自己老娘没了,大伯娘就是他亲娘。 是以,虽然没过继,胡杏花也把张贵全当亲儿子待的。张贵全死的时候,她是哭得最厉害的一个,直呼自己儿子没了,然后把张栓子当做了肉尖尖,命根子。 她这趟会过来,也全是为了张栓子,这会儿看到张寡妇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担心张栓子怪她没办好拜托她的事,她仗着自己年纪大,没人敢惹她,上了前就要拉开苏桂兰。 张秀见状,和田芳齐娅相互看一眼,很快上去拦住了她:“杏花奶奶,您可别上去,我妈她现在正气头上,等会不小心磕碰到您,那可不好了。” 老太太被拦住,拉不了偏架,急了: “哎哟,你说你们,这是做什么呢,招娣她年纪轻轻,就带着儿子守寡,已经够苦的了,你们还上门来欺负她做什么呢。” 老太太嚎叫着,又看向一起跟来的马大花几个: “你们几个,也别看着啊,栓子爸虽然没了,可他当年对你们几家,那都是掏心掏肺的啊,可不能看着他的婆娘被人这么欺负。” 马大花不敢动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