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任何时候都让人觉得疼痛到无以复加。 也难怪,经历过那些,于是在昨天那样的小事面前,她难起波澜。 薄言艰难地问出最后一句,“所以,你是因为我的事,才跟老太太闹脾气,去的南非么。” “不是。”温瓷这次回答得很急,“和你没关系。” 她舔了下干涩的唇:“只是因为我自己想。” 温瓷低下眼:“是我想试试自己行不行。我不想一直做温家的温瓷。” 作者有话说: 昨天不舒服没能爬的过来。今天写完了早点更。 有特殊情况会在文案第一行【】里请假_(:3」∠)_ 第27章 同床 温瓷从小到大衣食无忧, 尤其是母亲还在的时候,几乎不会有烦恼。 她玩也好,闹也罢, 永远是掌上明珠。 后来母亲早逝,温家的担子便隔代落在了她肩上。原本对她慈爱有加的老太太一夜之间变得格外严苛。桩桩件件, 从前允许的, 现在成了不允许。从前无所谓的,现在成了必须得做。对于十四五岁的她来说,世界的重心也在昼夜之间变了。 她很少在外人面前流露出压抑, 更何况身边并没有可以随意诉说的朋友。 直到后来在加德, 她才极难得地,同不属于任何圈子的薄言抱怨两句。 对维持生活尚成问题的人来说,当时她的抱怨就像养在金屋里的鸟儿抱怨屋子不够璀璨、没有外边蓝天广阔一样,那些支吾怨怼不痛不痒。 感同身受这四个字向来就是不存在的。 只是每当在她眼里看到雀跃变失落,薄言还是会想, 将来如果她能如愿解开束缚, 只当温瓷就好了。 放到今天,她既然这么说, 薄言也会信她, 去南非是自己所想。 可说千道万,再怎么样他也不可能做到真的把自己摘出去。 薄言觉得自己越发看不懂温瓷。 他第一次试着去回想过去那些远被他丢弃的记忆。想知道她到底是有过一两分真心,还是纯粹只是把他的不告而别当成了彻底叛逆一次的导火索。 那点岌岌可危的自傲已经在十年前被打得支离破碎了。 薄言不会问, 也不愿意问。 对他来说, 如今这点平和的假象已经是最好的结局, 他没必要再撕破旧疤去看一次血淋淋的伤口。 即便这么说服自己, 在亲眼见到她肋下那条真实存在的伤疤时, 薄言还是没有办法维持理智。他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凌迟自己, 最后说出口的只剩下现实。 “融资会很成功,等拿到海氏股份的控股,你就可以——” “但也只是暂时的,对吗?”温瓷轻声说,“薄言,我没有以前那么天真了。” 她把他的手指一根根掰开,裙边因为良好的垂坠感瞬间回归原位,她那道不想示人的疤痕也藏到了布料底下。 “不过还是谢谢你的方案。”温瓷说,“短暂的自由,对我来说也已经不错了。” 薄言没说话,视线沉默地落在她身上。 十年过去,她的愿望越来越小。不应该是这样的。 *** 没了需要遮掩的东西,温瓷也没再穿那些款式保守的睡裙。 她换衣服的时候薄言就在身边,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