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邮箱。 我拿起名片仔细端详,念了下他的名字,回头看他,“先生这姓错了。” “哪错了。” “先生很该是姓柳啊。” “嗯?” 他似乎没明白,眼神询问着我,我笑笑没应。 张哥很快回来了,拉开车门上来,见我还在又犹豫着要下去,我示意说很快就走。 临下车,我回手拍了拍他胸口,“胸肌不错啊,兄弟。” 到家,我站在窗边看他,却没跟他说,车灯仍准时地闪了闪,遂驶离。 酒后一夜沉眠。 隔天一睁眼,我躺在床上缓缓拼凑昨晚的细节。 虽说稍微带了点羞耻,又并不那么懊恼。 手机里有齐璐和小黑的消息,杨小年也破天荒地问候了我一下,无非都是到没到家之类,我干脆都没回。 细想昨天这个局,绝不是突如其来的,也不是机缘巧合,说到底,还得从我那个亲妹妹郝意那条朋友圈说起。 从杨小年发现郝意跟他有往来,就不得不让人格外留意了,再往前推,会所那天显然他也是在门口等着我的,而我也欣然接受了,杨小年自然就知道,因是在我这的。 外加我特意跟杨小年拜托过,局上,不准叫我妹妹出来,这就排除了很大一个圈子,他又不是局上的常客,连杨小年都不常见,那么郝意熟识他的机会就更低。 我翻了翻郝意的朋友圈,没见有跟齐璐互动的动态,想来郝意也不是齐璐名单里面的类型,大概率没有交集。 所以根源就是杨小年估摸出我们有别的交集,在齐璐那透了风,于是齐璐攒生日局的时候一反常态地早早就预约我的时间,那边又借着生日的由头把不是常客的他叫了出来。 于是就有了局上的下酒菜,就有了下酒菜的小姐牌,有了庄家的鬼牌,和鬼牌那个无人知晓的规则,奈何我们两尊佛完全没有对外交代的意思,让齐璐不得不明着把我们俩凑一堆儿,可惜我昨晚装得有点过头,反而坐实了他们的猜测。 我忽然反应过来,在杨小年眼里,我既不让妹妹出去玩,他必然是跟我在局以外的场合有了交往,我甚至让他见了妹妹,还送妹妹回了学校。 局上的人白天见了,显然是更近一层的关系。 再加上小黑,小黑跟我打的这个赌真是一语中的,现在看来,不只是小黑认为我身上有他的名字,在场相熟的那几位大约都是这么想的。 所以,走的时候没人问我怎么走,默认我是跟他一起的,而原本我跟他压根不是一起来的。 这会儿我也拿不准,小黑是不是齐璐派的托了。 齐璐那个牌更是神了,杨小年当时的眼神显然知道什么,可牌是小黑洗的,在我眼皮底下齐璐一张张派的,没见有什么猫腻。 啧,有点失误。 杨小年定然是看明白了的,所以期间有说话的功夫都没有问我,如果我昨晚大大方方的,就表演一下跟他确实熟,大约也没有眼下这讳莫如深的意味了。 我有点烦躁,要搭上个人脉,至于这么大费周章,直接来问我得了。 不过这就是他们的行事风格,爱多琢磨,乐于摸透,而不是说穿。 懒得想他们了,我起来给自己冲了杯蜂蜜水。 有一件事小黑是对的,他对我,的确有点不同。 所以我昨晚借着酒劲,把我以往在男人那受的,全都拿来用在他身上了,万一得逞了,反正也不亏。 可这大哥是不动如山,一个台阶都不下,不要说接茬了,他甚至为了制止我居然把张哥叫回来了。 我自然明白他不是那号半推半就的意思,干脆也在张哥面前配合演出一个兄弟情深。 不过醒来总觉得昨晚话还是没说透,想了想发消息给他。 -昨晚是齐璐叫你去的? 隔了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