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发现温崎已经不见了。 可能上班去了吧。 叶景乔细细回味昨夜美好的春宵,说不出来的心满意足。 温崎其实是,青春期唤醒她性欲的第一个人。 好几次她偶然碰见他从警校回来,脱掉上衣用毛巾擦汗。他蓬勃有力的肌肉覆满细汗、散发光泽,会随他擦拭的动作牵拉,扯出美好修长的线条。 少年青春的荷尔蒙肆意奔涌,充斥在她整个视野中,无意识引诱她用目光一次次侵犯他的肉体,从表到里,从裸露的光洁肌肤,挪移到他鼓鼓囊囊的裆部。 但他气质太冷肃了,以至于每次对他荒淫下流的遐想,都像是一种玷污神灵的亵渎。 不过没关系,已经被她亵渎了。 房里暖气燥热,她随便穿上温崎某件宽大的T恤,拉开门,打算随便做点东西吃。 结果一开门,和沙发上的两个人看了个对眼。 叶景乔站在原地看着他们,脑中一片空白。 怎么老师和温峤会过来? 温峤看到她从温崎房里出来,身上还穿着他的衣服,瞬间反应过来,质问道:“景乔,你和我哥” 叶景乔不喜欢他这种语气,让她觉得自己在被审判。 她之前因为席文郁对他有过愧疚,但这种愧疚是出于隐瞒与欺骗,而不是背叛。她从不认为自己对伴侣有忠诚的义务,忠诚应该仅仅出自个人的自由选择,而不是外在道德他律的强加,她相信老师能理解自己。 因此她很快恢复镇定,平淡地反问回去:“我和大哥怎么了?” 又若无其事看向方韫:“老师,你们过来找大哥吗?” 温峤被她这话呛着了,满脸胀红说不出话来。 方韫扯了扯他衣袖,试图制止他进一步行动,抬头同叶景乔解释:“对,没有事先告诉他,等会儿和我们一块吃饭吗?” “下次吧。”叶景乔摸摸鼻尖,心道和他们吃饭也太尴尬了:“我今天有点事。” 她回房里换好衣服,跟方韫说了一声以后就急匆匆走了。 从头到尾没看温峤一眼。 温峤真的快气死了。 再看他妈,依然是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他心里怒火燃得更旺:“妈,你怎么不帮我说一下?” 方韫放下手机,纳罕地瞧他一眼:“有什么好说的?像个恶婆婆对景乔又打又骂?还是像个法官对她施加审判?” 温峤支支吾吾:“我不是这个意思。” 方韫继续说:“这是你们和她的事,跟我没什么关系。而且感情的生灭,是很难用道德约束的。” 听她这话,温峤顿时变得死气沉沉:“我知道可你说,我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 方韫想了想,轻声道:“景乔或许和你并不适合。” 温峤一头雾水:“为什么?” “她内心的痛苦需要包容的爱才能缓解,无处宣泄的仇恨需要无条件的牺牲才能浇灭。”她的语调依然平和,话锋却极其犀利:“而你,做不到这一点。” 温峤更困惑了:“景乔有什么痛苦和仇恨?” 方韫望着他,无奈叹气,垂头继续浏览手机:“你和她在一起这么多年都看不出,我怎么可能知道?”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