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瞪大眼睛,用下巴拼命示意。 谈言嘴角一勾。中了,他暗忖。 「嘿!」 身后响起了椅子被拉开的声音,谈言一回头就看见公子哥撑着头和自己打招呼。 谈言笑而不语,眼神勾人。 「你知道我?」公子哥问道,啜了一口那杯鸡尾酒。 「我不只知道你,我还知道你的玩法。」也不知道那两个损友的消息可不可靠,谈言决定还是试探一下。 闻言,公子哥眼睛一亮,这种眼神就像每次谈言终于在全球七十八亿人口中找到为数不多的,和他一样喜欢玩窒息play的人的时候如出一辙。 谈言面不改色,心里却在蹦迪。 今天一定是他的luckyday,他心想。 ***** 谈言从化妆室走回包厢的路上看见了两个损友投来哀怨又羡慕的眼神,他心情大好,所以决定不按照惯例的回给他们一个中指。 「来。」公子哥看见谈言,指了指桌上的红酒。 谈言记得店里没有这个牌子的红酒,估计是对方自己带的。身为调酒师,他理当要感到不悦,但身为床伴,他只需要欣然接受就好。 谈言走到沙发坐下,和对方来了一个甜滋滋的交杯酒。 偶尔这样好像也不错?谈言暗自打量起对方准备的红酒和香氛。 他有多久没有接收到床伴这样浪漫的服务了? 公子哥试探的将手心在谈言的背脊上游走,不一会儿,他手上一用力,把人推倒在皮质沙发里。 公子哥的吻细密如雨,挠的谈言心痒难耐,脑袋晕呼不已。 「呜……好热……」谈言伸手扯着两人的衣服。 「呵呵,再等等,快要上头了。」公子哥低语着。 「什么快要上头……」谈言话都还没说完,突然觉得身体有哪里不对劲。 像是要把思绪全数溶解一样的疲软已经脱离了原先由情慾带来的迷茫,进而產生了一股他一点也不陌生的心悸。 谈言心中警铃大作。 大约两年半前,他在网路上认识的某一任砲友曾经在他非自愿的情况之下强灌了他被国家列管的二级毒品,摇头丸。 那时候对方的生殖器深深顶在自己的身体里,双手又被情趣用的手銬箝制住,他根本无力反抗。 最后,疑似是他的挣扎喊叫使隔壁房的人报了警,结果他被迫待在勒戒所整整一个月,警方甚至还不听取他的证词,一口咬定他们就是共同在用摇头丸助兴,导致负责他案件的检察官不让他採用戒癮治疗,他在那一个月里完全没有收入,人生一度陷入黑暗。 而现在,他正感受到与当时相同的迷炫,就连一旁警方破门而入的画面都是那样相像。 去你的试探。 谈言那时就该直接问出口,问公子哥是不是也喜欢窒息play,如果不是就慢走不送,如此一来也不会导致公子哥误以为自己和他一样都是以毒品助兴床事了。 whatafuckingbadday. 谈言隐约感觉到自己被不断拉扯跟大吼着,而他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宛如注入了另一个截然不同的灵魂。 他想跟警察解释,想要请店长帮忙调监视器画面,但是他却只是一直放声欢呼,像有什么东西正取悦着他。 即便他根本不想这么做。 最后,除了逐渐模糊成光晕的视野和周围扭曲的各种声音,他再也感觉不到其他了。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