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的反应。 上次在开始做爱之前,褚墨把他踹到地板的那一下可并没有因为之后的欢愉而忘记,那处到现在都还隐隐作痛,他一点也不想再来一次。 不过褚墨似乎没怎么在意被撞的事,他挑着眉开口问道:「你平时也是这样帮客人倒酒?」 「啊?」 「就是战战兢兢。」 听见对方的话,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谈言只觉得更加搞不懂褚墨的目的了。 「我、那个……狱警。」谈言严肃的看了褚墨一眼。 「嗯?」但被看的人只是轻挑的摇了几下手上的酒杯,看里头的液体被照明灯折射的波光粼粼。 「狱警,这里是监狱。」 「哈!这我当然知道,所以我也没打算喝。」语毕,褚墨放下了手上的酒杯,看向谈言。 「因为是在监狱,你没办法像平时上班那样?」褚墨用手沾了几滴酒,在指尖搓了几下之后,他突然向前靠进。 谈言向后退,才发现后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碰到墙壁,就在上次他被强压着的那个位置。 谈言吞了一口唾沫,他扭曲着脸把头撇开,然后感觉对方沾着酒的温热指尖捏上了耳垂。 「真好奇你身为调酒师时的模样。」褚墨轻笑道,眼底瞇成了一条狡黠的线,危险而美丽。 他把脸埋进谈言的肩窝,贪婪的吸了几口。 褚墨来了感觉,但他没打算做,他发现自己很享受这种处在临界点的难耐。 此时此刻,他感觉自己像个正常人,拥有心跳和体温。 「谈言……」褚墨的声音闷闷的。 谈言想逃,这一切都太奇怪了,现在的处境,眼前的景象,都不应该发生。 不得不承认,他有点后怕,即使搂着他的这人曾经灌注在他的身体深处。 此刻的谈言强烈的想要逃跑。 似乎是察觉了谈言的意图,褚墨冷不防圈住他两隻手的手腕,压向墙面,力道不轻不重,却恰好无法挣脱。 「窒息play……你很喜欢吧?我有把握可以拿捏得刚刚好,怎么样?」褚墨像是恶魔低语般,提出了诱人的提议。 怎么样? 这三个字包含了太多东西,谈言不知道他所得到的与他将承受的是不是会成比例,但是圈着他手腕的力道让他想起了那日对方带给他的愉悦。 褚墨很适时的往谈言身上顶了两下,然后将他与墙面压得更紧。 「还有,别叫我狱警,我叫褚墨。」 「……」 「嗯?回答呢?」 「……褚、褚墨。」 「呵呵。」褚墨低笑了两声,他将谈言揽得更紧了。 他的。褚墨暗忖。 ***** 在那之后,只要被褚墨逮到机会他就会把谈言叫走,有时候带各种酒给他看,让他帮忙倒了之后也不喝,就这么放在一旁,有时候一上来就是啃咬,接着便是昏天暗地的欢愉。 「为什么……是我?」有一次,在褚墨将大量精液射进谈言体内,并再次动起来准备要进入第二回时,谈言用手肘推了推身后的人,阻止他的动作,然后问道。 褚的脸色有一瞬间沉了下来,像是想到了什么糟糕的画面,不过很快便又恢復正常。 「因为只有你能让我射。」褚墨笑的像是隻偷腥的猫,狡猾的纯粹。 啊啊,这个人……是真的有病啊。谈言看着对方的眼睛心想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