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酒醉后,那人嚐到了甜头,他不再只满足于让谈言帮他口交,眼下,他把谈言的双脚大开,用麻绳禁錮在了床的两侧。 那人跪在谈言的腿间,解开皮带的声音让人背脊发寒。 距离信件寄出过了三天,谈言小腿肚上的伤口在那人粗暴的性事里不断裂开再结痂,流血又癒合,没有得到妥善照顾的伤口狰狞不堪。 现在那人一如既往自顾自的在谈言的体内奔驰,甚至在没有润滑的后穴渗出血丝时变得更加兴奋。 「呵。」 本来紧闭双眼的谈言在感觉到身上的人发出了近似疯魔般的扭曲笑声后惊骇的瞪大了双眸。 那人以往神经病发作时发出的就是这种笑声。 「没有润滑很痛吧?」 谈言没有回答,他不确什么答案才是正解……又或着到底有没有正解? 他顺着那人的视线往下看向他们两人的交合之处。 不明显的血丝沾染在对方的阴茎上头,谈言知道那是他的血。 「那就用血吧?」那人问道。 谈言呼吸一滞,他知道对方指的是什么。 那人在谈言强装镇定的注视之下走到外头,他在散乱的客厅里翻找着什么,然后如愿找到那把已经生锈的蝴蝶刀。 不。 那人带着诡笑走了回来。 不要过来。 他站在客厅与房间的交界处,紧盯着谈言翻出粉嫩肠肉的后穴。 走开…… 那人压了上来,刀锋在穴口游移。 「走……走开!」 谈言叫了出来,他用尽所有的力气挣扎着,而这动作让那人明显不愉快,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他的脸转瞬间沉了下来。 「马的!谁准你说话的!给我闭嘴!」他欺压上前,他双手抵在谈言的肩膀上,把他死死按回床里。 他手里的蝴蝶刀无预警扎进了谈言的左肩窝。 「啊啊啊!」谈言哭叫着,泪水不受控的夺眶而出,顺着双颊流下,浸湿床单。 好痛……好痛!救命……谁来救救我……! 谈言感觉自己方才一瞬间爆发的反抗能力正在急速下降,他眼前的画面不断在黑与白之间交替,而压在上头的人则发了疯的嘶吼着。 谈言有一瞬间甚至觉得那人想要将他杀死后分尸,拆吃入腹。 叮咚—— 门铃响起,但发狂的人并没有被唤醒。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门外的人似乎没什么耐性,他开始像跳针的机器一样不断大力且刻意的按着响铃。 「啊啊啊!烦死了!」那人终于松开了手上的力道,蝴蝶刀随着他的动作滑向一旁。 谈言大口喘着气,他的视线模糊,眼里所见只剩一圈又一圈的光晕。 那人骂列列的走向大门,而门铃声依旧不断。 「谁啦!」他砰的一声将门向内拉开。 门外的人先是环视了客厅一圈后,目光落在了放在桌上,未被收起的一叠牛皮纸袋。 「您好,我找谈言。」 褚墨如此说道。他可没漏看那人掌上的血跡,放在口袋里的手狠狠握紧了指虎。 那人先是一愣,紧接着看到对方那没心没肺的笑容后立刻惊觉不对,但是当他准备要把门关上时,褚墨先一步一拳重击在了他的鼻樑上。 没给那人缓衝的馀地,褚墨接二连三的出拳,他的手和那人的脸很快便血跡斑斑。 等到对方昏死在地后,他看向虚掩的房门。 「看来拿武器是对的。」褚墨嗤笑,面上却是狰狞的愤怒。 这是在他看见浑身赤裸的谈言身上唯一仅有的东西,是那渗渗流出的鲜血时所说出的第一句话。 眼前一片白的谈言无法看清褚墨此刻晦暗不明的表情,只是在听见了那熟悉的嗓音时,他的眼泪不可抑制的滑落。 「褚……墨。」他哑着嗓子唤道,而后,昏了过去。 望着双腿大开,浑身血跡的谈言,褚墨走上前,确认了血渍源自于肩膀上的新伤后,他脱下外套,紧紧将伤口裹住。 过程中,他一言不发。 没有任何一个词汇能形容褚墨此刻的心情。 他震惊、愤怒、错愕……种种情绪排山倒海,从来没有过这样子,褚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些膨胀的情感。 但其中,有一种感受他无法釐清与明辨,只知道胸口异常的沉重。 他解开了束缚住谈言的麻绳,避开着伤口把人拦腰抱起。 离开前,他翻倒了客厅的矮桌,让散乱的碎片全数砸在已经昏迷的那人身上。 褚墨将裹着棉被的谈言放进汽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