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那时候也小,对金子没多大概念。直到长大后回想起这事儿,才惊觉他姥姥姥爷也算个隐形富人。 乔茗茗盯着他好几秒,嘴里的话噎住,然后打个嗝,不是饱的,是被吓的。 她晓得宁渝祖上估摸着是阔过,但没想到如今还能有十几斤的金子在。只可惜这金子被后人埋了,乔茗茗一想到她住的院子底下埋着十几斤的金子,人就有点儿晕乎乎。 乔茗茗长长呼出一口气:“真是……唉!就这样吧,咱们离得这么老远,院子里又有那么多人住,就是拜托人去取也取不到,所以你妈听说要在院子里开菜地时才会这么紧张。” 再想,也只是徒增担忧罢了。 宁渝挑眉:“你竟然这么大方了?” 乔茗茗双手摊开:“那咋办,没办法,只能赶紧把那房子给收回来。想把那房子收回来,就只能赶紧平反喽对不对。” 宁渝笑笑:“也对。”他心里一转弯,其实能猜到他妈把钱埋在哪里。 乔茗茗心有灵犀,笑嘻嘻地搂着他脖子:“埋在哪儿?” 宁渝:“柿子树下吧,容易挖,那里没有青石板,她搬不动青石板。” 乔茗茗柳眉一竖:“那里吗!我记得衡衡小的时候还老在那里撒尿!” 宁渝拉拉她的睡衣,把不小心脱开的纽扣重新扣上:“嗯……是的,不过那十多块金子肯定是用箱子装着。” 乔茗茗咬唇:“如果在那里应该还好,再怎么开辟菜地也不会开辟到树边去吧?” 更不可能把树给砍了,因为这棵柿子树长的好,几乎每年都能长出柿子来,柿子还甜,又不需要怎么打理,留着何乐而不为呢。 宁渝:“咱们别管了,要是时时刻刻记挂着这事儿还活不活了。” 得把自己憋屈死担忧死才行。 乔茗茗点点头,这事儿还不能跟她老娘说,虽说赵琼花女士觉得其中有猫腻,但是估摸着是猜不出来的。 因为她妈不晓得她婆婆这么阔,所以想不到她婆婆能埋金子。 如果她把这话稍稍一透露,她没疯,她婆婆没疯,她老妈得疯。她老妈甚至能干出夜袭四合院,挖地取金子的事儿来! 夫妻俩强迫自己把这事儿放一边,本来想熬牛骨汤吃牛肉火锅的,也没啥兴致了。 睡一晚,隔天就是除夕。 乔小弟正在首都里磨着十个饺子换来的老师教他画画,赵琼花正在和两个儿媳妇准备着家里的除夕夜饭菜。 而乔茗茗和宁渝呢,呼呼大睡,等到鞭炮声响了又响时才起来。 今年的除夕夜特殊在有孔老师在,而且乔茗茗和宁渝一致决定带着食材去孔老师他们的院子里,与这些留在乡下的人们一起吃顿饭。 衡衡惊喜:“今天能有好多人一起吃饭?” 乔茗茗捏捏他脸蛋:“高不高兴?”这小孩儿喜欢热闹,最爱好多人凑一起吃饭。 说完,她看看宁渝:“衡衡是不是又胖了?你看他脸上肉都鼓鼓的,变多了。” 宁渝把手放到他的胳肢窝下,掂量两下,笑笑道:“确实重了,这个冬天重了不少。” 瞧着倒有点儿微胖的架势。 不过今年村里不少小孩儿都胖了,归根结底还是有钱。榨油的村不缺油水,加上有钱买肉,不出几个月就能胖一圈。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