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瑶张开嘴吐出舌头,舌尖在手指上舔舐挑逗,纤细的玉指一点点深入,直至完全吞进口腔。接着,她把它们从嘴里抽出来,用自己的唾液,沿着胸前的皮肤画出一条潮湿的痕迹,最后停在乳尖上,转圈磨蹭、轻拉慢捻。 她今天没有用小玩具,只是自己的双手,一只伸到下方,揉捏插送,另一只送进嘴里,含吮吞吐。 周靖宇狠狠骂了一句脏话,不知是在骂自己,还是在骂成瑶。 他不明白白天温顺乖巧的成瑶,到了晚上怎么这样?! 可他却也挪不动脚步去拉上自己的窗帘。 周靖宇就这么,在没有开灯的卧室,站在黑暗里。 制服裤子在脚踝处堆成了一堆,皮带趴在上面,像条无精打采的蛇。 灼热的血液从下体奔流着,一直涌到他脸上。 周靖宇想象着抄起地上那条皮带,左右开弓抽打在成瑶的屁股上,又想象着用手指紧紧缠绕她的脖子,想象着自己的肉棒冲入她的蜜穴疯狂抽插,想象着她在高潮中惊声尖叫、苦苦哀求。 射精的那一刹那,就像是大梦初醒。 周靖宇懊恼极了,捂着脸坐在床上,鄙视自己:内心的可怕欲念像是魔鬼,竟然越来越不受控制。 大概是上中学的时候吧,他和家人一起看一部抗日神剧,剧情拍得一塌糊涂,但里面有一场“审讯女囚”的戏倒是给他留下了难以泯灭的印象。 看着电视上假到不行的鞭打场景,周靖宇却第一次感受到了充满力量的性亢奋。 他的父母、祖父母都是工作努力、与人为善的好人,成长的家庭环境一直充满关爱,所以这种难以启齿的对“暴力”的性冲动,让周靖宇羞愧。 他在工作当中,是最认真负责也态度和蔼的周队长,然而到了自己女伴身上,他却控制不了心底的兽性,想要羞辱她、惩罚她、在她耳边说着脏话往死里操。 而现在,那个女伴的形象一天比一天清晰,是成瑶。 周靖宇发泄式的一拳捶在床上:他是不是得离开成瑶,躲得远远的,才不会在未来某一个不确定的时刻,兽性大发,把她掳过来撕成碎片。 一瞬间,他甚至想到了搬家,也许逃离出成瑶的视线,他血液里的暴虐因子才能被镇压下去。 他想不通,一个小白兔样的姑娘,怎么会像只危险的不明动物,盯得他后背发毛? 纠结的矛盾心情让周靖宇明显地心情烦躁,连他的搭档彭嘉年都看出来了。 “你没事吧,宇哥?怎么跟圈在狗笼子里的狼一样,满脑门子不爽啊!”彭嘉年一边跟他并肩往单位门口走,一边问。 周靖宇阴沉个脸,“废话那么多!‘国际黄金’的那个电信诈骗,嫌疑人你找着了?” 彭嘉年一缩脖子,赶紧岔开话题。 下班回家,周靖宇刚把车开到自己楼下,就看见成瑶从前面一辆大众下来,对驾驶座上的人摆摆手,袅袅娜娜地走进楼洞口。 不知怎么回事,他忽然像是吃了一口凉透的死面馒头,心里被堵得不上不下。 周靖宇以最快速度停好车,大步流星地往楼里走,从那辆大众旁边路过的时候还往里看了一眼。 一个戴眼镜的斯文男人。 弱鸡! 他没来由地敌视起人家,荒唐得好笑。 周靖宇没几步就追上了先前进来的成瑶。 他故意咳嗽了一声,前面的女孩儿应声回头。 “成瑶。”周靖宇顿了顿,终于下了决心,“你知道从我家能看见你的卧室吗?” 周靖宇不好意思说得太明显,点到为止。 成瑶脸上爬上一道红晕,长长的眼睫一跳,“你看见什么了,周警官?”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