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弛吮着她的唇瓣,浮上浅笑的眼直视着她。 覃景千紧紧阖着眼,鸦羽纤睫颤振着,面颊晕染淡淡的红。 她紧张又羞涩。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亲热过了。 谈弛的舌尖探入她唇齿间,盯着她慌乱的模样,忽然就起了逗弄她的心思。 想让她睁开眼。 想让她主动亲吻他。 于是谈弛调整姿势,让她坐在腿上离自己更近,虎口压住她后颈寰椎,更用力地按着她的头贴近自己。 他微微侧颈,勾着她的舌吸咬。 “唔嗯……” 覃景千觉察到他放纵的侵略时已经为时已晚,他放肆地吞咬着她,舌滑过她的贝齿,接着又挠上上颚的软肉,感受到她的舌尖抗拒,又蛮横着勾住她的舌缠闹,甚至过分地轻轻咬了几下。 她被亲得气息续断,感觉自己几欲窒息。 谈弛简直跟疯了一样。 “你……” 覃景千终于睁开含着水色的眼,她难受地开始扭动,飞红的眼尾望去有种惹人折断的脆弱。 她被桎梏着,涎水顺着嘴角滴答,银丝细长,她口齿不清地控诉:“轻……轻点啊……。” 鼻息混乱,喘息交缠,滚烫炽热。 “……你想弄死我吗。” 谈弛望着她突然松了一瞬,她抓住这一隙猛地吸气平息呼吸,轻轻抱怨道。 覃景千胸脯起伏,以为这个吻终于结束了。 她潮红的眼、潋滟的唇、娇小的鼻尖撞入他的眼眶里,一切都在无声地邀请着他去破坏,去毁损,打碎这件精致脆弱的瓷器。 谈弛跳动的心好像静了一秒,下一刻他与她额头相抵,再次吻了上去。 暧昧升温,肢体缠交,他引导着她一同沉溺。 谈弛转了转座椅,把她的后腰挤在桌沿儿上,腾出手来把指腹按在她眼角磨蹭,想擦掉那丝引诱他的痕迹。 丝丝痛意。 “哼……” 盈盈的一滴泪滚出,沾湿了他的指尖。 谈弛的呼吸猛然沉了沉,漆黑的眼里倒映着覃景千张颤动迷离的杏眼,他把那滴泪水肆纵地抹在她脸上,然后双手捧着她的下巴,贪婪地深吻。 唇齿被毫不留情地撬开,她口中津液被他吞干榨取,接着又被迫接受他的哺育,软舌被动地被压制,任他妄为捣鬼。 她似乎被当作一颗蜜枣,红透透的枣皮上的蜜汁被含进吞下后,谈弛还更用力地咂取着,想榨干她身体里所有的蜜意。 覃景千的神绪开始断落,这个吻已经逐渐氤氲起情欲的气息,两副身体慢慢升温,在清醒与沉沦中一线挣扎。 她的身体熨起丝缕的潮息热意,腿心下的那团东西也大到难以忽略的地步,硬硬顶着她。 覃景千想磨蹭几下,缓解自己的难受。 谈弛还在加重着这个吻。 她气息紊乱,眼前迷离,所有的神经似乎都集中于唇齿间,再被强制放大,最敏感的神经随着他含住她的舌尖狠狠一吸,啪,蓦然绷断—— 覃景千眼前一晃,突然看到了他们在呈县最后一次接吻的那一幕。 那个冰凉的夜。 器材室窄仄的角落上老旧的灯泡投下摇摇黯淡的白光,为这个屋子提供着虚弱的亮度。 可见度很低的角落让视线模糊不清。 她记得前方的红色的排球安静地躺在球架上跟她对视,静静注视着这里的淫乱。 跨栏架白色的横杆散落在脚边,她的脚还绊在底座前就被谈弛掐着腰按在墙上亲。 那是她第一次在谈弛身上看到了撕裂感,一向漠不在意的表皮之下的占有欲。 他恣睢地肆意妄为。 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