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煎,补的急伤肝。” “多谢多谢,来人呐,送送老先生。” 桃衣接过药方吩咐下人去煎,青鸟坐在床边,看着还在昏睡的巫马冬亦。 “小姐,你怎么这么傻,是你放她走的,你那么痴情又有何用呢?快点好起来吧,二少爷都快急死了,人也瘦了一大圈...” “她是谁?” 巫马冬阳突然出现在门边。 “二,二少爷...” 一向笑面示人的巫马冬阳表情可怕得不行,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看起来像是哭了许久。 “是谁!!!” 从来没见过巫马冬阳这么凶狠,青鸟脑子一懵,打了一个哆嗦,所有话脱口而出 “最近环采阁消失的秋式微,是出逃的平乐公主的贴身侍卫,前几天小姐为了保护她放走了平乐公主!” “还真是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啊!” 巫马冬阳咬牙切齿地说完,哗啦一声打开铁扇。 “叁妹你等着,老子这就把她们给你抓回来!” 于是,根据桃衣和青鸟的口供,凌珞的官邸又一次被砸了个稀巴烂。可这次就连凌珞都不知道冉璎在哪儿,那两个女人好像真的人间蒸发了。 巫马冬亦病倒的第叁天,水州下了一场大雨,气温骤降,本来体虚的巫马冬亦就又染上了高烧。高烧不退,巫马冬亦变得的稀里糊涂的,分不清谁是谁非,硬要坐在庭院里等,巫马冬阳急坏了,可任谁劝她都不听,偏要坐在最中间等,她干裂的唇一张一合念叨着秋式微的名字,手里抱着那件玫瑰红蹙金的长袍,有时一等就是一整天。 这下水州可热闹了,都说巫马家的叁小姐做生意做得走火入魔了,疯了。 这天入了夜,桃衣和青鸟躲在院子的槐花树后,手里端着一碗药——叁小姐不让她们靠近。 “凉了一点了吗?”桃衣用手试了试碗的温度。 “端过去吗?姐姐。”青鸟小声地询问,生怕叫叁小姐听到一点。 “行,不烫了,去吧。” 青鸟得了吩咐,端着药走到巫马冬亦面前。 “小姐,喝药了。” “我不需要喝药。” 巫马冬亦看向她,像小孩子拒绝青菜一样摇了摇头。 “这可不行啊小姐,你不喝药病怎么好呢?” 青鸟躬身举着药,巫马冬亦双眼无神,不知今夕何夕,她固执地拒绝喝药,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那个名字。 “小姐...”青鸟看着巫马冬亦憔悴地不成样子,眼圈都红了,她在心里狠狠地咒骂着秋式微,巴不得那个害小姐的女人下地狱去反复油炸! “小姐,您这样,秋小姐回来看见得多伤心啊。” 桃衣从树后走出来,接过那碗药,递到巫马冬亦的唇边。秋式微这叁个字就像是听话符的咒语一样,巫马冬亦双眼一亮,问 “我喝了,她会开心吗?” “会。” 桃衣认真的点点头。 巫马冬亦果然迅速接过药喝掉了,她喝完之后,四处张望着,期待着那个妖娆的身影出现。 “小姐,夜深了,我们回房歇息好不好?” 桃衣和青鸟搀扶着巫马冬亦,一边以“秋式微”哄骗,一边扶她回房间。折腾了一小会后,终于骗她入睡了。 西厢房的烛火熄灭了,桃衣和青鸟在最近侧房休息,以便照顾巫马冬亦。云慢慢遮住月亮的时候,从那棵巨大的槐树上翻下来一个人影,轻功高深莫测,一眨眼就到了西厢房外。 门,没有锁。 夜风吹过,那人发丝飞扬,紧身的夜行衣勾勒出那人凹凸有致的身形。 细细的吱的一声,窗户开了一个小缝,此时,云被吹散了,月光透过窗户,铺在巫马冬亦眉眼,她锁在床榻上,似乎做着一个不安的梦。 月光又被遮住时,窗户关上了。 槐花树摇了摇枝叶,一切就好像没人来过,也没有人离开一样。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