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璎离开的那天,水州的迎来了一场大雨。 人间的尘埃在这场大雨中洗涤,就连车马,的痕迹也被冲刷得干干净净。 叁天后的深夜,雨毫无征兆的停了。于是没到破晓,卖白薯的小贩吆喝起了天明,而环采阁的灯才慢慢熄了夜。 巫马冬亦早早地起了床,站在院子里的大槐树下,看着碎成斑斓的光点,听着屋檐下在滴水。清晨的风凉到胃里,凉到肩上。巫马冬亦下意识的护住双臂,突然身上就多了一件外衣。 “在看什么。” 在她身后的秋式微歪着头,笑着看她。 “看树。” 巫马冬亦简短的回答。 “树?” 面前的树摇晃着槐花味的晨风,她记得从枝叉交错中向下看时,明明只能看见巫马冬亦的头顶,却清楚的体会到她的脆弱。 “不知道你在树上看到的我是什么样子。” 巫马冬亦侧头看着靠在她肩膀上的秋式微,狭长的凤眸里噙着几分慵懒几分温柔。 “是…是别人见不到的样子,很让人心疼。” 秋式微看着槐树粗壮的树枝,巫马冬亦笑着把她拉到怀里,握着她的手。 “真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里能发生这么多事,”巫马冬亦的鼻子刚好凑在她的耳尖儿,她微微侧头,呼吸间全是她的发香,“以前觉得戏本儿里唱的都是骗人的,没想到这种事会发生在我身上。” “嗯?”秋式微被她弄得痒痒的,咯咯笑起来。 “就是阴谋啊,潜逃啊,弄得死去活来的这些。我以为这辈子我的感情都会是平平淡淡的,不会有很大的起伏,没想到栽在你这里了。” 巫马冬亦秀挺的鼻子上落了一片槐花瓣儿,她嘟起狠狠一吹,槐花又沾在了嘴巴上。秋式微转过身来,眼疾手快地捏住她的鼻子,揪着不放。 “咩(呀),宁(你)干嘛。” “你说大家知道你这么笨还敢跟你做生意吗?” “啊?” 秋式微看着她状况外的斗鸡眼,笑得眯起了双眸。她盯着巫马冬亦唇上的花瓣儿,眼角捎带着迷人的狐媚。 “我帮你拿下来。” “好…嗯!” 记忆里的吻,慢慢与此重迭,又逐渐火热?。明明是先发起进攻的人,却先一步沉沦,秋式微倚在她身上,毫不费力勾起另一个人的难耐。 那片儿花瓣早在纠缠中不知落入了谁的喉,不知是谁的舌尖略有芬芳,是谁的情色更为张扬。 “哈!”秋式微气喘吁吁得抵住巫马冬亦的肩膀,双眼因为喘息带着迷离的湿润。那种妩媚让巫马冬亦完全拔不开眼,她试探着凑近她,蹭蹭她俏皮的鼻尖儿。 “天哪,我真的好想你。” “少说话!” 吻像连续闪烁的花火。 巫马冬亦想要抱起秋式微,秋式微却握住她的手,两具柔软纤细的身躯贴合着,唇舌纠缠着冲进屋子。衣服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但是巫马冬亦已经没有耐心慢慢褪去衣衫,她抓住秋式微的手腕,不由分说地把她摁在软榻上。 “你弄疼我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