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血腥气还未消散,萧景宁摩挲着,俏脸贴着他的背部,却久久未听见开口。 谢怀尚的指尖用力的握着剑柄,头垂下鸦青色的发遮住了他的眼睛,本该喜庆的洞房花烛夜死了一般的寂静,只能听见屋外秋风瑟瑟的风声。 良久,才幽幽听见一个叹息声,只见那人突然转身,双手禁锢的放在萧景宁的肩膀上。 抬头望见的男人凌厉的目光,在触及她委屈巴巴眼神的同时,语气一下子就软了下来。 “都怪我,没有保护好你,惹得他们这般胡闹”谢怀尚的语气又懊恼又自责,指腹用力按压太阳穴,眉头微蹙,今日灌酒的人太多,他的头又开始痛了。 “不是你的错,是萧墨琰想要为难”萧景宁扶着他踉跄的身体,一起坐到了床沿上。 红唇吹了吹他的耳廓,双手捧着他的脸,眼神缱绻缠绵,笑如银铃“优都,莫要生气,我皇兄自是嫉妒了,你素来不与他为伍,如今你做了我的驸马,他自是怕了” “我谢氏一族忠烈,必定会视死效忠皇家”谢怀尚话音刚落,视线就落在了眼前的女子身上,指尖挑起她的下巴,轻轻摩挲着,那双眸子笑意更盛,凑在她耳边低语“况且,优都已经是公主的裙下之臣,自是对阿宁甘心俯首” 男人的大手用力将她带进了怀里,薄唇凑近她的红唇,直接啃了上去,两人的唇瓣贴上,便一发不可收拾。 柔软的舌被人含进嘴里,男人的吻炙热而狂热,萧景宁的手软软的搭在她的脖颈上,随着他的一步步逼近,两人便直接滚到了床塌之上。 萧景宁的双手被他压制在床头,青丝已经散乱不堪,胸前的红色纱衣已经被拢成了一团,胸口上面满是褶皱。 因为呼吸急促而上下起伏的胸,被欲火上头的男人看在眼里,便是一盘珍馐美馔,不消片刻。 萧景宁的妆就花了,身上的嫁衣早就散成了一团,透明的罩衫露出一丝盈白,沟壑幽深,一条美腿皆被人抬了上去,烛火中只见的那脚踝上缠着的链子上下晃动。 随着女人的一声声呻吟,链子的声音越发清脆悦耳,谢怀尚醉眼惺忪,眼里满是一团白花花的软肉,她的阿宁又软又白。 小穴紧紧缴着他,一操就出水,叫的声音又娇又浪,他含着那一团乳肉,怀里的人身体却开始发颤,像是爽到了极点。 萧景宁眸子里满是泪光,谁说喝醉的男人不能干事,她的身体像是被谢怀尚弄散了,花穴狠狠缴着男人的肉棒,她的腿紧紧缠着他的腰腹,紧接着被谢怀尚顶着骚心抽送,刺激着花穴抽搐,紧缩。 “阿宁,不要了,要爽了”萧景宁的声音越来越媚,小穴被插的满满的,滚烫的内壁开始痉挛。 她的求饶,反而获得了身上男人更加猛烈的抽插,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谢怀尚喘息着滚烫的精液一股脑的射进她的甬道里。 萧景宁红唇微张,花穴里一阵阵抽搐着喷出了淫水,痉挛的到了高潮。 “阿宁,我的公主,优都一定会护着你,护着我们的孩子” 话音刚落,芙蓉帐暖飘来舒缓的呼吸声,萧景宁睁开眼睛,望着眼前绣花的床幔。 随后,赤裸的双腿跨入早就准备好的浴桶,纤长的手指挖去花穴里灌入的精液,酥麻得触感,让她的乳尖逐渐变成红缨,雪白的肌肤满是被疼爱的痕迹。 她的视线再次落在谢怀尚的脸上,穿好寝衣,在他的额上落下一吻。 黑暗中,似乎有人在低语,“优都,这次换我护你一生平安喜乐,子孙满堂”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