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托是个富有技巧的老手,他的阴茎顶端微翘,每每捣入花心深处都会顶上我的g点,他深知在性爱上不该使用蛮力与只顾着低头猛干,他挺直背脊,几番顶弄g点处后并不急于让我迎来高潮,反而慢慢地用柱身碾磨着敏感的穴肉,缓慢的厮磨下,我浑身软成了一滩水,扭动着腰想吃下更多他的性器。 “用力点好吗?维克托?我喜欢你用力操我。” 既然选择踏出这段糟糕的婚姻我,那我也不必继续维持着这段岌岌可危的婚姻,我用双臂撑起身体,腾出右手在他肌肉紧实的胸膛与腹肌上抚摸,眼神带着勾引的意思落在他深埋于我身体里那可怕的家伙上。 维克托是第一次与亚洲女性做爱,也是他第一次知道,他一见钟情的娜塔莎会是这样魅惑性感,从第一眼看到她时,他以为娜塔莎会是个优雅纯净的亚洲女性,可是现在她彻底打破了自己对她的固有思想,她可以性感,可以优雅。 “确定吗?” 维克托抚摸我的背脊,问。 “当然,最好用你的全力,把我干死。” 我的双臂环上他的脖颈,嘴唇贴上他的耳朵,说出从未在周明易耳边说过的骚话(褒义)。 维克托的脑袋贴上我的肩膀,他笑了两声,劲瘦的腰猛地一挺,他胯间巨兽瞬间整根没入,我被这一下干得尖叫一声,爽得头皮发麻,脚趾蜷缩。 “这样呢?娜塔莎?你喜欢这样是吗?” 他的语气还是温柔的,只不过他操我的力度却不是那样温柔,一改初始时的温柔缓慢,几乎每一下都能够撞上我的宫口,无与伦比的刺激产生灭顶的快感,我本环在他颈后的双手不自主地松开,改而深深嵌入他的肩头。 “哈啊~好舒服维克托~就是这样~用力操我~” 我的身体在他的每次深捣下随之晃荡,一对乳房也是如此,与他撞击的频率重迭晃出雪白的乳浪。 他的性器粗长硕大,本就不匹配的花穴被他的肉棒撑得隐隐泛白,但并不痛,反之很爽,爽到我嘴角渗出唾液,爽到流出眼泪也感觉不到一点疼。 僻静的湖畔、停置的车辆、被压在汽车引擎盖上的女人雪白纤细,高大的北欧男人正如抢掠宝藏的海盗用胯间粗长的阴茎鞭挞讨伐着女人的阴道。 我高亢地尖叫着,呻吟着,任由维克托用他那能够夺取人性命的鸡巴操弄着我。 维克托身体力行地告诉我,他不仅肉棒粗长挺翘,性能力也非常的厉害,正面性交十来分钟后,他抽出深粉的阴茎,将我抱下引擎盖,让我背对着他趴在车头。 “我很喜欢后入,娜塔莎介意吗?” 他从后面贴上我的背,比我大上一圈的手与我十指紧扣举过头顶,顺势在我耳边绅士地询问。 “只管干我就好维克托,我能接受所有姿势。” 我扭头亲了亲他的薄唇,告诉他我并不介意后入这个姿势,甚至是其它姿势我也都可以。 “那我开始了。” 他咬了咬我的肩膀,随后托起我的一条腿架在肘弯,由于身高差距,我的脚并不能完全接触地面,要是想让维克托的鸡巴完美的插进来,我只能踮起脚尖踩在他的脚背上。 我踮起脚尖,维克托的性器从我的臀缝滑进去,前后地蹭了几下,在我晃神的刹那狠狠地从后插进来。 “哈啊...快插我,快~” 我握紧他的手,小穴紧紧绞住他的阴茎,使他寸鸡难行。 “放轻松娜塔莎,你吸得太紧了。” 维克托用小腹撞了撞我的屁股,他的肉刃被我吸得太紧,又爽又疼又让他难以再深入下去。 我吐出几口气,放松臀瓣,维克托这才将肉棒完完全全地插了进去。 劲腰挺动,他的鸡巴像一把武器在侵略我的小穴,几次深捣就让我颤抖着身体泻出许多淫水。 “娜塔莎的水真多。” 他用指腹沾取了些蜜液在我的胸上打圈,我听他这么说,小腹用力一缩,又一次夹紧了他的‘武器’。 “你难道不喜欢吗?” 我反问他。 “非常喜欢。” 维克托不停地深入浅出,彼此性器官两交合的地方都被操出白沫,汁水飞溅,溅到他小腹浅金色的阴毛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