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父母回老家长住,也是人之常情对吧?” 被扛在肩上的纪新秋看不见狼人的表情,但是从声音中想象出了他得意的神情。 她抬头看向穆琉,穆琉点了点头。 所以这就是穆琉口中那“足够长的时间”的意思吗? 纪新秋缓缓松开手,穆琉扶了扶自己的角,将白大褂扯回原来的位置。 在悬崖上苍胤发现了昏迷的自己和司首丘,通过特权把她单独带离,放在穆琉这里治疗,再通过申请补修的方式使她在他的老家待上叁个星期。 也就是说在这叁星期内,她会不得不经常和苍胤接触,如果她能哄骗苍胤离开王都叁个月,穆琉就有办法瞒住苍胤,让她通过成为穆琉的新娘来离开学校,等叁个月后苍胤回来,她就不用担心被苍胤强迫结婚了。 但是要怎么做? 纪新秋整理着思绪,被苍胤扛出了穆琉的诊室,看着远去的纪新秋穆琉举起手在耳边摆了个六的手势。 纪新秋想,那大概代表着穆琉还会找机会和她联络吧。 “喂…”被颠簸了小一会的纪新秋忍不住抓住苍胤立在头上的狼耳“我要吐了,让我自己走……” 被抓住耳朵的苍胤僵了一瞬,差点发出奇怪的哼声,被他克制的咽了回去。 “亚人的耳朵不能乱抓,你在学校没学过?” 手感又不好,毛也硬硬的,没有上次揉过的兔子耳朵好摸。要不是你钢筋铁骨怎么打都不痛的样子,谁稀罕抓你耳朵。 纪新秋心里槽了两句,但没敢说出口。 怀着打不过也争口气的报复心理,纪新秋用力折了一下苍胤的耳朵,耳郭手感像板鸭,耳朵尖尖倒是软的。 “嘶—”苍胤抖了一下耳朵,把纪新秋猛地放了下来,双手掐住了她的脸蛋。 “公共场合和我调情,我看你是很想马上就生下我的孩子。” 纪新秋这才后知后觉到他口中的“耳朵不能乱抓”和尊严无关,是含义更糟糕的一种行为。 不会吧……她之前不但揉过兔子的耳朵,还扯过司首丘的耳朵来着…… “谁和你调情了!”纪新秋马上自我澄清,“我就是手贱,以后绝对不碰了!” “凭什么不碰?”苍胤扬着下巴将纪新秋的脸搓来搓去,像玩一个雪团子一样,愉快地笑着:“以后有得是你碰的时候。” 纪新秋抗拒地扭头,但显然体力上悬殊过大,苍胤揉了个痛快后,她的脸颊已经泛红了。 狼人直起身子,喉头滚动了一下,无视纪新秋吵吵嚷嚷要自己走的抗议,抓着她的手腕,向大门口走去。 纪新秋赶他不上,他走一步纪新秋得小跑两步,但开口让他走慢点,又会让她觉得有种憋屈感,她只得鼓着气跟着。 每次和这个人相处都累得很,他每次都自说自话,好像根本不在意她说些什么。 一个自大、傲慢还自我为中心的粗人,毛还扎手。 纪新秋跑得开始喘的时候,他们俩终于出了警卫团的大门,门口停着一辆通体黝黑的哈雷摩托。 对的,哈雷摩托,在这个满天飞梭的世界里,苍胤搞了台非常复古的哈雷摩托。 那台摩托比纪新秋记忆里看过的摩托都要大,黝黑的机壳反射着冷冽的光,纪新秋的评价是——和苍胤本人一样高调又骚包。 苍胤跨坐上机车,抬手丢给纪新秋一个东西,纪新秋没来的看清下意识地伸手接住,发现比想象中的轻很多,并不是头盔,而是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