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除夜使得苏窈彻底对床上之事生了阴影。接连疼晕几回,纳不进男人那话儿。私处撕裂,足足躺了好些日子。对着李修祁尤是生了惧意,难以亲近了。 况这人待她从不讲道理,苏窈这声“夫君”再未叫过。 李修祁约莫至死都猜不到自己会一头栽进这风月温柔乡中。 被苏窈折磨的够呛,连带口是心非,冷面无情的毛病都给改了。 前后命运两济。前二十多年为自己活,这往后岁月为死人活。 活了还不如死了干净。生怕苏窈不待见他,连寻死都算好了时日。报了仇,安排好后事,起码见着苏窈还能有些理由。 倘若死的再晚点,他怕苏窈被拐了。一想起那好兄长他便如鲠在喉,安不下心。 李修祁起兵叛乱一事,未留退路。 先诛人,后诛己。前后牵连上万人。 平日给他不快的,事关苏窈亦或马月月之事的一个没逃过。 他寻死,这帮人也跑不掉。兵变造反,杀红眼的男人脑子清醒的很。脑子不清醒是见着害了苏窈命的,连着马月月,全尸都落不下。 那太监宫女的骨头都进了狗肚子,连点碴子都没剩下。他尤不解恨,又生怕苏窈见了他这副样子心生惧意再不愿与他好。 好歹下辈子他在苏窈跟前得做个好人。他的窈窈最是良善,万不能在她面前如此行事。 前话暂且不提。纱窗月冷时,李修祁夜里来见苏窈。 这人粉晕桃腮,眉黛两弯,一捧青丝蜿蜒榻上。甜丝丝,冷幽幽的味儿引得他有些情动。 扣着纤纤十指,眸若幽潭。里头偶尔泄出些许狂肆贪婪。 李修祁搂着怀中人,亲了亲对方的雾鬓云发,复又留恋香甜唇舌。一番轻浮狂浪过后方撤出檀口。 甜唾晶亮,藕断丝连。花一般的红唇有些肿胀,又是一番温存流连,在苏窈唇瓣上辗转。只道欢喜无尽。 修长的手指抚上细嫩的脸儿,顺了顺脸侧掉落的鬓发。 李修祁眼底情意浓烈,似黏稠化不开的墨色。 苏窈睡得正沉,又使人点了穴,由得对方又亲又吮的,搂在怀里挑弄。 方才被亲的太过,喘不上气来,也只呜咽几声,眼尾融了粉光,可人怜的。梦里也不安生,四肢被缚着难以动作。 李修祁顺带扯去她的胸前的丝带子。薄薄的绣有玉梅的兜肚顺从的自羊脂白玉似的肌肤上滑落。露了肉奶奶的香乳出来。 花蕊幽幽颤颤,粉嫩娇艳。碧玉嫩乳,羞羞怯怯,珍馐可人。 苏窈身子白如玉瓷,触手却是一片温软细嫩。同冷冰冰的硬瓷器全然不同。 大掌自纤弱雅致的颈子一路往下,覆上两团莹润挺翘之物。 如今这大小正够一掌抓握,右半边的玉乳落入男人掌中。玉芽俏丽,顶着李修祁掌心。 轻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