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房。他隔着外衣用指尖沿着胸型来回磨蹭,敏感到她不自觉开始颤抖,一见着机会便将手往还没乾的衬衫里头伸向狼爪。他同样用着指尖,慢慢地拨开一边的胸罩,原先还隔个胸罩的挑逗,没一下子就毫不客气地用两手夹住她的奶头,闵舒菀没忍住地娇嗔,跪着地的膝盖开始因麻痺传来阵阵的刺痛。 就在这时,原先还留恋似的邱胤翔却突然在闵舒菀没有防备下推开了她,她没站稳的就跌坐在地上,裤子湿了不说,还有些疼痛。狼心狗肺的邱胤翔却不把这当回事,对她的神情也曾为有过片刻的温柔,只是冷冷的看着她道:「替我擦乾身体。」 闵舒菀不敢有半点迟疑,也管不着屁股的疼痛,便赶紧起要拿浴巾给邱胤翔擦拭,但湿滑的磁砖、光着赤脚的她一急便马上乱了手脚,她拉长手臂要拿洗水槽的浴巾,却没站稳的让她上半身倾向邱胤翔,发梢上的味儿轻拂过他的脸颊,那是一股他曾经熟悉的莓果味,记忆像是断电后重新產生的电流般,快速地在他脑海中浮现各种关于她的画面。 「……呃,对、对不起。」她的道歉让邱胤翔回过神来,她双手搀扶在洗澡椅的把手上,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她急促的喘息完全没法掩盖地轻吐在他的面前,她想站起身,却被邱胤翔一手揽住她的细腰,使得她身体又是往他倾。 闷热的浴室让她止不住汗水,从眉梢沿着脸颊滑落在脖子上,她伸手想去擦拭,邱胤翔却像是迷失在沙漠寻觅绿洲的旅人,不加思索地舔拭那滴滑落在她肩颈的汗水,舌尖滑过的瞬间闵舒菀紧闭起双眼,紧张地让她不自觉握紧邱胤翔的手腕,他忍不住轻笑。 『前一会儿还装没心没肺的模样,这样子倒是有点感觉了?』 他不爽看她不服输的模样,一心非得要将她击垮,「够了,我要回病床。」他几乎是拥有绝对的发球权,闵舒菀在他眼中不过就是条呼之则来、唤之则去的狗,只是这条狗不小心曾是自己的前女友。 闵舒菀将他安置好,但浴室被弄得一团乱,她正想去打扫,却被邱胤翔叫住:「谁要你去打扫浴室了?」他不安好心的模样让她有些惧怕,她记得他老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大多时候很难叫人猜出他的心思,「要做什么,我说的算。」 「过来,」他唤她,离他步伐有几步路,她犹豫了片刻,大概是也有点底,多半进行完上述的前置作业后,接下来的程序应该为何,她虽然仍故作镇定,却没办法表露无遗,直到她走在病床旁,他总算下了道终极命令:「把衣服给脱了。」 她低头看着牛仔裤,将裤头解开,顺着大腿她将牛仔裤慢慢褪去,那双洁白细緻的长腿映在他的面前。学生时代他顶多就看过几次她穿白衣配着黑色百摺裙,但闵舒菀向来保守,露到膝上五公分就已经是她的极限了,什么绝对领域只能留给邱胤翔做幻想。 此刻,他不但看翻了绝对领域,那条纯白色蕾丝的小内裤更是毫无保留、赤裸地显现,而那稀疏的小黑毛也跟着隐隐若现,「靠过来,」他又再次唤了她,「上来。」他指示要她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就如同稍早替他手交那样,他掀开棉被,那根阳具犹如擎天柱,直挺挺坐等猎物上门。 「坐上来。」他又说了一次,仍以面无表情发号司令,在她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后,与私密处隔着的只剩一条薄内裤,「脱了。」没有那些前奏的浪漫,因为这本来就是场以物易物的交易,闵舒菀是怨懟邱胤翔,但更埋怨的是活了二十四年的自己。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