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走,安格斯愣愣地看着主子的背影,也弄不清他在盘算些甚么。 碰一大声!邱胤翔将闵舒菀带到休息室后方的房间,简单的床、沙发及基本家具,大小落在十二坪内,这是他平日小憩的地方。 虽说以他这些年来的知名度,打过的赛事,所赚得钱足够在大安区买几户豪宅,但给经纪公司、教练扣得扣,给家里匯钱,他顶多只称得上还不错,他之所以在车祸后这么没自由之身,也是因为公司扣留给他配的公寓、车子,出入完全备受严格的掌控,为了避免增加版面,他被限制在”工厂“里,按合约上的期限,他卖身契一签便二十年。 「你到底来这干嘛?」小房间隔音效果佳,几乎听不着外头音乐播放的声音,邱胤翔的怒吼在这房间内没任何屏障,字句重击她的耳膜,他看她的眼神尽是嫌恶,「是来看我过得多凄惨?哈,你这一趟还真他妈是来对了啊!」他肆虐大笑,模样却让闵舒菀看得......心寒,邱胤翔向来好胜,自尊心也强,这和她几乎半斤八两的相似。 「安格斯到我工作的地方,希望我能来探望你。」闵舒菀不敢说太多,她知道邱胤翔现在情绪不稳,即使会被波及这场无名火,但看在他是病人份上也就多点将就。 一听是安格斯的用心良苦,他也不屑继续当个没心没肺的坏傢伙,火气这才收敛些,但砲火却仍旧猛烈,他止不住对她的怒火,「他让来你就来?不怕自己误上贼车抓去卖啊?愚蠢的女人。」 明明是满满的嘲讽,但那句”愚蠢的女人“从他嘴里说出,隐隐之中不只有表面的傲娇与高冷,还是无意间展露他对她的『另类关心』,只是两人都没察觉。但话说回来,若要是真有人想绑架她,你邱胤翔也会是这场绑票案的主谋啊! 「这里唯一会对我使坏的人.....大概也只有你。」闵舒菀忍不住murmur说出自己的心里话,邱胤翔字字句句听得仔细:「闵舒菀,你他妈活得不耐烦啦?你知不知道,你出现在这,分明是在把自己往虎穴里扔?」说好听是闭门养身,实则为限制出境没啥两样,掐指一算自出院那天起,慾望便无处可发,多半只能仰赖拇指姑娘来慰问。 闵舒菀一愣,是啊!她单凭安格斯的片面之词就丢下工作跑来,哪会料到这一切可能是精心策划的佈局,而自己是即将被献祭的供品,「你只是嘴上不饶人,但心地不是真的坏。」 「你是被这天气闷傻了啊,闵舒菀?会不会对我太有信心了些,正人君子的人设可是从来与我打不了干係。」闵舒菀反射性地嚥下口水,乾涩咽喉卡着她说不出话来。 看闵舒菀紧张的模样,邱胤翔性致可来了,送上门的肉哪有拒食的道理,何况他本来就是肉食动物,老让他吃叶菜类,生病那是迟早的事,「所以说,你来究竟要干嘛?不会是......想和我上床吧?」邱胤翔的眼神不怀好意太明显,伸长狼爪就想扒光小红帽,但想归想,他还不至于有那个胆硬上,他已经从体育版面一路跌娱乐版,可不想最后沦落到成社会版。 「是不是只要这么做,你就愿意乖乖地復健,重新振作回到擂台上?」闵舒菀爆破性的言论吓得邱胤翔连退好几步,即使上月在医院滚好几次床,但却仍无法一时间接受她的转变。 「……神经病,你不会真把自己当外送茶了吧?搞清楚,你可没这么大的能耐,指使我该干嘛,好吗?呿,你他妈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啊?」 「这样,也无所谓吗?」闵舒菀伸手将自己的衬衫钮扣从上而下地解开,白衬衫里还穿件内搭小可爱,胸部的弧形顺着紧身内搭衬得圆俏,这回合换邱胤翔怯场,但他既不想背着她开啟圣人模式,更没胆正大光明地盯着看,好几次瞥眼瞧着与闵舒菀对上眼,当他自己意识到再这样下去,要是传到外人耳里那还得了时,他总算开口:「你这是在玩火,知不知道?」 他试着想重握主控权,但闵舒菀完全不将那番口头警告当一回事,反倒是连牛仔长裤也脱了在地,「你......!」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