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蓓彻底闲下来。周日她无所事事, 又到姜临晴这里来蹭饭。 照例,她拎了一大包的荤食。今天额外加了零食。 姜临晴自然欢迎。有人曾经问过她的消遣。她说,周末在家休息, 无聊了就读书、听歌。 自从和池翮生活以来,她的书架落了灰。她渐渐习惯有人在耳边吵闹了。 向蓓在沙发坐下, 拍了拍:“如果你换沙发的时候跟我说一声,我就把旧的搬到我那里去。” 姜临晴:“那套沙发我是在网上买的,我把网址发给你吧。” “我喜欢你的。”向蓓笑着说,“你这里有生活的味道,我那里太乱了。”除了珍惜的乐器, 她对其他东西无所谓。 姜临晴去准备火锅前菜。 向蓓人坐着,手又拍了拍沙发:“新的也舒服。” 昨天一个晚上,她什么发现也没有,今天眼睛突然锐利了。她发现了一根头发,夹在沙发缝里。 她捻了出来。 是短的。 姜临晴发质很细软, 这根比较粗。 向蓓站起来, 环视一圈,曾被她忽略的记忆突然涌进了脑海。 刚才?不对, 是昨天。她瞥一眼, 觉得电视柜边上放了什么。 昨天没有特别注意, 这时走过去,她见到一个打火机,打火机下放了一盒烟。 男士的烟。 姜临晴把青菜端了上来:“吃饭了。” 向蓓到餐桌坐下, 打开火锅炉, 问:“你是不是金屋藏娇了?” 姜临晴差点掀翻了菜篮子:“什么?” 向蓓:“我发现这房子有男人的东西。” 果然藏不住的。姜临晴也不知道, 池翮的日常品什么时候就放到了她注意不到的角落。她坦白说:“我收留了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 “流浪汉?是谁啊?你那么相信他?堂而皇之让他住进来?”向蓓接连发问。 姜临晴:“反正现在没丢东西。”不止没丢。池翮还买了好多新的日常用品。 向蓓琢磨了一下“流浪汉”三个字, 大概与想象中邋里邋遢的男人不一样。她扬起眉:“睡过了?” “没有。”姜临晴摇摇头, “他睡沙发,睡得死沉死沉的。”她不止一次疑惑,池翮为什么能睡那么沉? 向蓓拆了一袋薯片:“男人的品相如何?” 姜临晴:“长得蛮帅。” “哦。但安全措施一定要做,人帅靠不住。不过啊,尝尝甜头还是可以的。”向蓓说得脸不红,气不喘。 姜临晴听得耳根发热:“我想要个陪伴,那些是次要的。” 向蓓咬了两口脆卜卜的薯片,说:“怎么次要?性乃万物之源。没有性,人类哪能繁衍?这是男人和女人之间尤为关键的一环。当今社会嘛,有的男人长得帅,但不中用。挺愁人的。” 姜临晴一时无言。 向蓓:“但是你别沦陷进去。千万不要上当受骗,至于其他,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滚滚床单爽几下,就当是个消遣。” 姜临晴:“我们没有到那个地步。他天天在这里住,就只是睡沙发。完全没有动心。” 向蓓:“他能忍?是他不行还是忍功太行啊?” “他可能就是……”姜临晴住了口,没接着往下说。 他是贪钱,姿色也是他的一门赚钱行当。如此一来,避免了兽性大发的风险。 * 这个公寓的阳台是一个小长方形,不大,站这两个人还行,多一个人就挤得满满当当。胜在风景好。面朝南,楼下是一个空旷的中心花园。 向蓓有些喜欢上在这样的夜风中抽烟。她公寓的阳台在西北方,满眼所见是马路的车流。 其实池翮也常在阳台抽烟。姜临晴正这么想着。 门开了。 她急忙起身到玄关。 进来的除了池翮,还能有谁? 她走到他的面前,压低声音:“你来做什么?” 他挑着笑:“回来睡觉。” “今晚不行。”姜临晴担心向蓓听到动静,推着他。她碰到他的肩,不小心摸到他手臂的肌肉,她立即缩起手,改用小臂去推。 两人到了门外,她掩上门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