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姜临晴信了刘倩的话,以为池翮是池巍的私生子。后来才知池翮只是董事长的侄子。 “三水也”是艺术家。 池翮和彭寅、熊令锋来往,那个cd展览的策展人也认识池翮。连刘倩都说,太子爷是艺术领域的人。 姜临晴猜测,“三水也”或许是池翮的父母。 上次在温泉山庄,池翮明明是上位者的姿态,但他仍然深陷恐惧。 姜临晴突然想听一听池翮的声音,譬如那首走音的《爱情买卖》。 然而,手机关了机。 她从吧台底下钻出来,坐在椅子,扶着额头,揉了揉。 她猛地想起,她看见宋骞的那个夜晚,就已经遇到了池翮。 对了,那道黑影是池翮。 竹廊才是她和他起缘的地方。 * 茶馆老板的单身聚会,真是聚个没完了。 池翮来到的时候,这里的人比上一次更齐。 宋骞又在。 无人邀请池翮,他是不请自来。 众人见到池翮,觉得古怪。 池翮的唇角略略弯着,面上深沉。 茶馆老板干笑一声:“你这是干嘛啊?一副来寻仇的样子。” 说起来,古怪的不止池翮一个。茶馆老板瞥向沙发。 往常都是池翮窝在那里睡懒觉。今天,风度翩翩的宋骞换了性子,半靠在那里玩手机。 骞翮表兄弟,一个比一个怪。 池翮:“你们玩你们的,我要去酒吧。” “啊?哦?”茶馆老板发出疑惑的两声。 茶馆和酒吧紧紧连着,因为这就是同一个老板经营的。茶馆老板附庸风雅,常在清净的茶馆逗留,其实年少时,他也是泡吧的人。 但池翮从来不去酒吧,因为他嫌吵。 茶馆老板看着池翮去了竹廊,他喊:“宋骞,别玩手机了,过来,我给你泡一壶清心茶。” 宋骞站起来:“你早喊我,我就能脱身了。” 茶馆老板扬起眉:“你在干嘛?” 宋骞:“听歌。” 茶馆老板:“嘿,喜欢上音乐了。” 宋骞:“有人练了歌,非得录下逼我听进去。” 茶馆老板:“谁还能逼宋大少爷做你不喜欢做的事。” “没办法,那是大红人。”宋骞对清心茶不感兴趣,他去了竹廊。 池翮叼着烟,打火机的盖子在他手里一开一合,就是没有烧上烟丝。 宋骞走上前:“听说你和秦家的那位打得火热?” 池翮嗤了一下:“谁说的?” 宋骞:“到处都在传。” 池翮又是一声的“嗤”。 宋骞:“你和雀神是不是没戏了?” 池翮横过来不满的一眼。 宋骞笑了:“我是不是可以叫她来打麻将了?” 池翮:“你除了打麻将,能不能有别的出息?你那个‘吴嘉克星’呢?” “她去参加综艺了。”宋骞笑着,“进了所谓的总决赛,乐坛的一匹黑马,不知多风光。” 池翮追综艺只追到八强,之后不再关注。他对尤月舞没兴趣,他关注向蓓仅仅是因为,她是姜临晴的初中同学。 宋骞衔上了烟,从池翮手里抢过来打火机,点上了烟:“怎么,你戒烟了?” “一时半会还戒不掉。”不过,倒是可以忍着不点,就这样咬几口,也当是抽了烟。 “我就是在这里遇到了雀神。”宋骞意有所指,“她这个人,感情太认真,和我们不一样。” 池翮沉默。 宋骞侧过头:“你也不一样了。” 池翮笑:“哪里不一样?” 宋骞:“你有了人气。” “接手了公司事务,大大小小的人盯着我,开会连哈欠都不敢打。”才说完,池翮打了一个慵懒的哈欠。 宋骞还想说话,电话却响起来——是尤月舞。他静了数秒,转去了另一条走廊。临走前,他将打火机抛给池翮。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