褶子看了看,突然感觉到了没露肉也有脂香。 靠,失策了。 她之前的行为,明明是犯混蛋,现在反过来看像勾搭他似的,老男人不会以为是那种成年男女的眉来眼去,就顺道上了船吧。 宫理突然问道:“你去做什么?” 甘灯撑着拐杖,只解开了一颗扣子,往盥洗室的方向走:“洗澡,睡觉。” 宫理:“……” 他真的进浴室了。 ?! 啥意思。她要现在溜走吗? 这不是怂了吗! 甘灯是不是脑子有病了?他喝酒了?他们不是那种相互利用,合作中暗算彼此的关系吗?虽然甘灯确实是美人,但她看习惯了并不觉得…… 宫理脑子有点乱。 宫理平心而论,是不愿意跟甘灯这种男人发生点什么的,地位高,看不透……但他高高在上端着的架势,看他无所不能的样子,又让她心里会生出恶劣的心思。 不是说故意欺负柏霁之,但只是觉得他被欺负后很可爱的那种小心思。 是她很想对着甘灯犯混蛋,要他下不来台,要他蒙受损失,要他咬牙切齿。 她转头看着电视,谈话节目正在探讨今年可能大热的议员,有人说了好几位风头正盛还出自非营利组织或中小型企业的议员,都呼喊着反对瑞亿的口号,收获了大量的支持率。 宫理蹙着的眉头缓缓打开,她意识到了点什么,甘灯已经因为她的所作所为获利不少,方体也顺着在社会势力上更占上风…… 她突然打开了自己的光脑,蜷腿坐在沙发上,拨通了红蔷薇的通话。 红蔷薇那边一开始并没有接,她说不定也在惊疑不定,一直在四处逃窜的宫理怎么会突然联系她。 不过三十多秒也接通了,红蔷薇在那头并没有着急开口。 宫理靠着沙发,听着身后盥洗室里隐约的水声,笑道:“啊,是我。都过去好多天了,应该不生气了吧,我懂这些事都要有个交代,那来找我吧。我?我现在正在甘灯的卧室里。等你来哦。” …… 甘灯只是打开了大理石浴室内的水龙头,他则穿着软底皮质拖鞋,卸掉了右腿上的金属支架环,站在外间的洗手台,弯腰往自己脸上扑了一点冷水。 他一定是疯了。 那说的都是些什么话语,每一句几乎都是打在他身上的虚线折痕,能让宫理沿着虚线对折把他彻底撕开来看。 他太着急了,这步棋也太不稳了,但他面对她往往就会变成臭棋篓子。 甘灯听说柏霁之决定去出差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再加上宫理一直躲藏在方体内,显得有点精神不佳,他更是能确认——宫理跟小男友的恋爱之路可不怎么顺利。 他几乎已经失去了钓者的冷静和耐心,谁知道她这个精力旺盛的家伙,会不会随便喝几天酒,又把自己裹进新的恋情的漩涡里。 今天真是豪赌,赌输了就恐怕要没机会了。 甘灯不知道宫理眼中的自己是怎样的,他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了。 突然,他听到“嘎吱”一声,身后盥洗室的大门被打开,宫理光着脚抱臂靠在门上,看着他的背影:“真磨叽啊,还不洗澡?我以为你已经到了熬不了夜的年纪了呢。” 甘灯条件反射地先去抓身边的拐杖,宫理环视四周:“你这厕所真够豪华的,还是套间,嚯,里头还有三角大浴缸啊。” 甘灯从洗手台的镜子看她,宫理笑了笑,走过来道:“你不脱衣服吗?” 甘灯转过身来低头看她:“……”他突然意识到她在犯混蛋。她压根没有想跟他亲密一些的打算。 他赌输了。 甘灯半闭上眼睛,正想着要如何开口,宫理忽然伸手抓住他衬衣的衣领,解开了他衣扣,甘灯抓住自己的衣襟,也捉住了她的手指。 甘灯低头看她,表情有点恼火。 宫理大笑:“啊呀,不是要勾引人吗,怎么还生气了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