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脑袋终于胡思乱想起来。 他本来从网上摘抄了许多告白话语,比如什么“做我xxx的女人吧!” 网上还说,xxx要填写男人的职务才更帅,组合一下就是——做我护士长的女人吧。 他没说出口,有些后悔。 一切的指南手册,都在她偏头亲吻过来的时候,都在她因为血而发粘的手指扣住他后脑的时候忘却了。他甚至记不清她贴过来的脸的细节,记不清触感或她的睫毛—— 他看着眼前的瓷砖上凝结的水珠。 对,就像两颗滑动的水珠,越来越近,表面张力比不过拉扯向彼此的拉力,然后无声的啪一下,化作一滴水珠。 他就是想再亲一下,再再亲一下,然后一张口,那句话就说出了口。 啊——好后悔!他就应该说那句“做我护士长的女人”!那才是正经的告白啊! 怎么突然改口了呢?她真的听懂了吗? ……以及她说的那句“炮|友”是什么意思? 原重煜好奇起来,他在淋浴头下,把湿透的头发捋到脑后去,打开光脑,开始狗哥搜索: “炮|友。” 他瞪大眼睛。 淋浴头下一片沉默,过了半晌,传来某人脚滑摔倒在地上的痛呼声。 宫理被这一声痛呼惊醒,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就发现房间里没人,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自己腰上的伤口已经治好了。 罗姐走了吧。原重煜还在? 果然不一会儿浴室的门打开,传来原重煜揉着腰的闷哼声。她觉得有点尴尬,闭上眼睛继续装睡。 原重煜嘴里低声嘟囔些什么,又似乎在看到她之后突然噤声。 原重煜感觉自己脸红的脑袋都要炸了,他头上披着浴巾,蹲在床尾,看着宫理堪称天真纯净的睡颜。 又不敢置信的低头看了一眼光脑上的狗哥搜索搜出的答案。 她、她是不是嘴滑说错了?是不是说的其实是“朋友”? ……应该也不会。她就是那种游刃有余,看着容易亲近,但实际谁也没法走近的人吧? 原重煜想要刨根问题,但又觉得她会迅速放弃这个要求,笑着说“当我没说”。那岂不是,真只能算同事了? 原重煜缓缓蹭过去,坐在床铺边,低头看她。他伸手稍微摸了一下她脸颊。 光滑微凉。 他手指忍不住往下蹭,轻轻压了一下她嘴唇。她还有没擦掉的口红,嘴唇柔软,想不到是一个强大张狂的家伙会有的嘴唇,他低头看自己的指腹。 拇指明晰的一圈圈指纹上有口红的颜色,他忍不住叼住自己的拇指,像在丛林里吃新奇玩意的动物一样,舔了一口。 口红没有味道。 原重煜好奇,嘴唇也是没有味道的吗? 他想做就做了,并不知道什么是趁人之危,好奇的凑上去。 鼻尖还没碰到她鼻尖,宫理睁开了眼。 原重煜差点从床上摔下去:“你什么时候醒的!” 宫理平日里灰白色的瞳孔,在床头灯与熹微晨光中,像透明玻璃珠子,她侧躺着,手背压在脸颊下,勾唇:“你说我要是没事,你就想我多亲你几次?” 原重煜挠了挠脸,蹲在床边,半晌才憋出:“……嗯。” 宫理努力让自己说的漫不经心:“是单纯想体验一下,还是只想跟我亲吻。” 原重煜惊讶:“啊?还有人会想要体验就跟别人亲的吗?” 宫理托腮侧躺在那儿:“那就是后者了?行,不过我也说了,如果我没事——” 她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