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宁,而是别的什么狗男人。 脆弱的蜜豆被他的手指按住,尺寸过大的避孕套裹挟着冰块,冰凉凉,硬邦邦,带着些微的棱角。 她的蜜豆被这带着棱角的冰冷手指碾过,又痛又冰又麻。 她看清了眼前的人,确认了是郁宁不错。于是眨了几下眼,紧接着便委屈地哭起来:“呜呜呜……呜哈啊……不要……呜呜呜……疼……” “疼什么疼?明明爽得很!”郁宁狠狠地揉捏着那颗蜜豆。 因为手上裹着冰块,虽说灵活,可毕竟不如往日。 不能像平日里那样,捏着那颗蜜豆往上提。他只能变着法儿地玩弄那颗蜜豆,将苏懒懒玩得浑身发抖,蜜水涟涟。 苏懒懒摇着头,忍着这似疼似爽的快感,企图和郁宁讲道理:“郁宁,我害怕……呜呜呜……真的疼~” 这个怕字,简直就是导火线。敲在郁宁的心里,炸出阵阵火花。 他眯着眼,将苏懒懒从上到下扫视了遍。 最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松开了那颗被玩弄得足有小樱桃大小的蜜豆。并起了四指,便往她的穴口拍去。 啪啪啪的水声瞬间响起,混合着苏懒懒难耐的尖叫,和他严厉的言语羞辱。 “怕什么怕!不许说怕!我看你骚得很,流了这么多的水,就是欠肏!” 他烦躁的样子看起来十分癫狂,向来柔顺黑亮的长发像是起了静电,微微飘在他的身体四周。 若是短发,恐怕苏懒懒就要真切地认识怒发冲冠这个成语了。 而他却还没有停止这样的羞辱,手上不停,嘴上也不停:“你不是要我割了鸡巴重新塑造吗?等我给你干透了,就重新塑。不用割了,就在这条上面再长一条,塑成两条这么大的鸡巴,一条插你这欠肏的小穴,一条插你后面这张小嘴!” 他这么说着,手指便真的沾着苏懒懒的淫水往后压去。 苏懒懒恨不得堵住他的嘴,却又被他的动作吓得浑身一颤。 她还闹不懂郁宁为什么生气了,只以为是毒素影响了他,导致他开始胡言乱语。 “呜呜呜,郁宁你不要这样。呜呜呜……别说那种话!呜呜……”这次不敢再说怕了,现在她只想让郁宁赶紧闭嘴。 “什么话?说你欠肏,还是说你是个骚货?你本来就是我身下的小骚货,就是欠肏!我不止要说,我还要这么干!长两条鸡巴还不够,要多长几条,塞满你身上每一个洞,肏得你下不来床才好。” “哇呜!!!!!!哼……嗯……呜呜呜……哇哇哇……哈……啊……嗯……” 苏懒懒说不过放飞自我的男人,身体又在他不停地拍打,和压着后穴转圈中软得一塌糊涂。 明明心里一点儿也不喜欢这样,可是花径和子宫却激动得要命。 淫水一股又一股涌出花径,就连后穴里的直肠,都像是懂得了郁宁的意思,开始痉挛了起来。她的穴口被拍得发疼,身体里却处处瘙痒。 这瘙痒磨人得很,叫她又羞又怒,只觉得自己软弱得不像样。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