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单调且重复率极高的话解释,再加上她的双手比划,季晏青多少明白她说的她是被他带过来是什么意思,只是若要问她为什么会如此,她估计得词穷了,他默了默,她撑起的身体两团绵软时不时撞在他的胸口,热浪一阵又一阵的。 她偏还继续撞着,声音如铃音悦耳,喊着他的名字,“季晏青。” 她毫不自知,神色竟有一丝倨傲,明晃晃的写着,我才不会觊觎你这凡人。 季晏青无声的吐出一个脏字,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梦境里,他也把她压在身下,但梦里一片旖旎,而现实却是难以言喻的荒谬。 这丫头压根不知情欲为何物。 下身不自觉地把她并拢的双腿顶开,单薄的睡裤无意中感到一丝粘腻,他能感觉到体内产生的兴奋,刚才还想着她不懂情欲,而她的身体此时敏感的流出大片水渍,眸色微变,他低哑着问,“那是什么?” 青黎自然察觉到身下粘稠,脸上羞红,不肯承认,支支吾吾着说,“我,我辟谷,才不会如你们凡人一样,一样……” 尿床,后面这两个字她羞愧的说不出口。 季晏青知她懵懂,好笑的看了她一眼,从她身上翻下来,直直躺在床上,克制着欲望说,“青黎,你知道半夜跑到一个男人床上意味着什么吗?” “我,我不知。” 算了,能和一个稚儿说什么。 季晏青放弃了,转身背过她,警告道,“你出去吧,不许再过来,记住了。” 他下床,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大衣,扔在她身上,“穿上,出去。” 青黎觉得他每时每刻都在翻脸,上一秒好似要把她吞吃入腹,下一秒却又冷淡不近人情,她穿上他拿过来的大衣,脑海里想起她下山时曾遇到的一桩事。 一个妇人在街上辱骂一个年轻女子,声音大的引了许多人围观,看到前方热闹非凡,她自然好奇的上前观看。 妇人骂那女子,“你个狐狸精,半夜爬我夫君的床,好生不要脸,路过的街坊邻居们看一看,评评理。” 青黎不懂人情,自不知该怎么评理,只见围观的人群纷纷指责那年轻女子,说她是狐狸精,要带她见官,还有看不过眼的上前踢打那女子,人群挤压中她被踩了好几脚,青黎被吓得往后躲,从那以后她再也不凑热闹了。 刚才季晏青问她懂不懂半夜爬上男人的床是什么意思,她很懂的回过神来,但她可不是那狐狸精,“哼”了一声,她转过身道,“季晏青,我才不是狐狸精。” “.……呃。” 她是在回他刚才的问题,季晏青一脸复杂,她不说话时其实看着颇为清冷,散发着一股不可触犯的高冷威严,但联想到她的话,再怎么高冷在他那里都碎成了渣,他有些想笑,但眼前的小神兽一脸严肃的为自己正名,他忍住笑意,“嗯,知道你不是狐狸精。” 他扯过被子,盖住身下的异样,勃发的坚硬,让他抑制不住的额上冒出青筋,那天早上的情景在脑海里一闪而过,眸色漆黑,青黎总觉得再看下去会被淹没。 走到门前,她打开门,却听到男人哑着嗓子说,”那天早上,你……” 他知道自己不该问出口,但迸发之际,他得需要点什么。 “什么早上?”说完她疑惑的歪着脑袋,转身侧头,眼眸一亮,他知道她想起来了。 果然如他所料,她说道,“噢,那天早上啊。” 季晏青心下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青黎皱着眉头,还摇了摇脑袋,语带嫌弃的说,“吃过了,不好吃。” 吃过了,不好吃…… “艹。” 那一声国骂,他最终还是说出了口。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