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沿着缝隙处往里探进去,直到景霈启唇,也伸出舌头来与她试探。 两人口津互换,景霈将她搂住,待熟悉了这口舌交缠的章法,他便有些不管不顾地往景臻的口里钻,要景臻整根舌头都伸出来与他缠绵才作罢。 景臻捏着他后脖颈的肉,教他如何才能吻得更深。 “唔……” 景霈漏出声音,胯下不自觉往景臻身上顶了顶,刚要退下,便又被景臻抓住那肉茎的顶端。 原本半软的阳茎几乎整根都挺了起来,景臻用指腹摸着它龟头的形状,伞状较小,却饱满圆润。 她轻咬景臻的下唇一口,与他分开。 “皇兄,你低头看,这便是你那肉根勃起的样貌。” 景霈喘着气,仰着脖子不理她。 景臻逗他:“皇兄不看,我给你说。这是根丑东西,外表乌黑,好似木炭,顶部最怪,竟是尖的……”景臻听他鼻息急促,连忙讨好道,“皇兄莫气,骗你的,你这肉根粉嫩,比避火图里的还好看呢。” 景霈终于低头,眼中含泪地怒瞪她一眼:“你还看避火图,你是不是都碰过那个贱仆了?” 景臻哽住,无辜道:“皇兄,你可见过哪家女子未胀乳就碰儿郎的?若不是为了给你上药,我也用不着如此。” 景霈下意识看她胸前,景臻方才与他一番动作,衣襟散开,露出小巧的锁骨和胸前一小块乳白的肌肤,他睫毛微颤,马上挪开视线。 “胡言乱语。”景霈道,“你哪里给我上药了?” “莫急。”景臻握住景霈的肉根,上下撸动。 景霈觉出了快意,弓身难耐地抖着腰,要把肉根往她手里撞。 景臻见他两个囊袋沉沉,知晓他快把持不住。 “皇兄,”她与他贴着脸,“我要上药了,你忍一忍。” 话语间,她左手将热融了许多的膏药擦在他的伤口处,右手仍握着肉根抚慰,那马眼出已溢出不少透明的丝液,景臻每摸到顶端,都会用指腹在那处轻擦一下。 下体又舒快又痛辣,景霈一时被这双重的刺激逼得头晕,眼泪又流了下来,嘴里发出的呻吟叫他自己想捂住耳朵。他用唇在景臻脸上胡乱地吻着,想找到方才接吻时的痛快,缓一缓这肉体的折磨。 “唔……皇兄,这儿。”景臻知他想法,可她一时分不了神去找他的唇,只好伸出舌尖,舔舔他的下巴。 景霈抓到救命稻草一般咬上去,他未懂技巧,只用蛮力,把景臻舌头吸得发麻。 药上得差不多了,景臻收回左掌,右手加快了安抚景霈的速度。 景霈惊呼出声来,“娇娇……”他颤声道,“我……我那处,要、要、啊!娇娇!” 景臻被他死死抱住,她垂眼,看着浓浊的精液从那肉孔里喷出,沾在她的裙摆上。 她放缓动作,圈住阳茎底部,一下接一下地向上滑动,直到景霈的最后精元冒出头来。 景臻自己出了一身薄汗,双腿之间夹着的亵裤布料带有微微的湿意。 她苦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事。 若是个一般男子,她碰了也就碰了,甚至还可以深入一些,但这人却是景霈,尽管景臻对他并无任何兄妹之情,但在这个世界中,她们确确实实有血缘关系。 景臻迅速起身,她将被景霈的精液沾到的裙摆撕下,扔到他手中。 “皇兄,”景臻嘱咐他,“这是皇兄的初精,记得另用手帕擦了拿给教养公公。” 景霈捏住这块碎布,低声道:“娇娇,我们……” 景臻瞧他头发散乱,狼狈又可怜的模样,一瞬于心难忍。“皇兄,我只是帮你上了药,如此而已。” 少女退后,放下帷帐,遮住了景霈所有的神情。 “我走了,皇兄保重身体。” 未等景霈开口,景臻匆匆离开了。 门外,开岁背对着门口站着,他望着天空,似在发呆,待听见开门声,他转过头来,看着景臻,一时失了神。 虽他已被景臻教了多年,在控制心绪上有了章法,可当他发现景臻嘴唇红肿,那身衣裳也不似他早上那般给她穿戴的模样,面上仍旧忍不住显出情绪来。 “殿下……” “别多嘴,开岁。” “……是。” 景臻抬步要走,却又停下。 “开岁,上一世,你可知道大皇子的下场?” 听她提起景霈,开岁心痛如绞,他低下头:“仆不敢说。” “不要啰嗦。” “上一世,大皇子与殿下并无接触……”开岁轻声道,“大皇子平宣五十一年冬,远去异国和亲,在途中得不治之症,薨了。” 平宣五十一年,那便是明年。 景臻点点头,踏入了秋风之中。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