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发育的小毛孩去做什么? 少女垮下脸,她一整天就晚上空闲,却要浪费在景邈身上,实在是不划算。 况且朝内二皇女党叁皇女党吵得正热闹,她这个时候应了景邈的约,可不就是相当于变相站了她那头? 她不想站任何一头。景茗那她因开岁的话分外小心,提防着被她记恨上,若跟景邈接触,必定是得和景茗结仇,但要她去讨好景茗,她也是做不出来的。 景臻假作看得慢,掐着徐先生走进来的点拖时间,果然,她刚张嘴,徐先生便踏进了门内,景韵也不等她回话了,连忙回了座位。 景臻将帖子放在桌上,示意一旁沉默不语的沉澜霞看,对方眉头一动,看景臻一眼,提笔在纸上写下蝇头小字,递给景臻。 景臻接过来,上面写着:蛤蟆无路。 ——只得跳一步。 景臻一叹,看来她必定是得走出这一步的,而且目前愿意给她铺路的只有景邈。 待先生下了课,景臻回了景韵的话:“四皇姐可也要赴二皇姐的宴?咱们一同前往吧。” 景韵似松了口气:“好,一同去也好,互相有个照应。” 景臻觉得景韵这神情很是眼熟,待午后放了课,她回泯尘宫沐浴更衣了,景臻才想起来这眼熟来自于何处:景韵跟景臻以前在现代上学时常在课间邀她一起上厕所的女同学一模一样。 出了宫门,开岁已备好马车。 景臻不喜在车厢内摆放东西,则车内宽敞干净,只铺一层毛毯,她喜欢上车后将鞋袜脱于一旁,光着脚踩上去。 坐在主座上,景臻打了个呵欠:“开岁。” 车帘掀开一角,开岁探进半个头:“殿下,有什么吩咐?” 景臻睨他:“叫你就是让你进来,守在外边干嘛?教你这么久还不懂我的心思,也不知道你以前怎么侍候我的。” 开岁抿抿唇,轻巧地钻进了马车里,跪在一旁候命。 景臻见他低头认错的模样又是叹气:“你以为不说话就能让我消气?罢了,过来,帮我按按头,昨夜没睡好,头疼。” 开岁连忙过去扶住她的肩膀,帮她按揉额角。他靠景臻极近,刚好能看见景臻唇角带着的一道细微伤口。 “二皇姐是个不好对付的,待天黑了,无论如何要看住我。”景臻靠在开岁瘦削的肩上,“我如何都要喝些酒水的,你万事注意着。” 开岁闻言皱了皱眉。 “是,殿下。”他道,“我绝对不会离开殿下一步。” “乖开岁。”景臻笑笑,把玩自己腰间的玉佩。她原以为这场热闹不会波及到自己,却不想还是被盯上了。 既是如此,那便去看看景邈要怎么拉拢她吧。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