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走在京城内的道路上仍是颠簸,夜风阵阵,吹动车窗的帘子,散进斑班月光与烛光交织。 景臻的芯子毕竟是个开过荤的成年女人,她上辈子就不缺男人在床上伺候,这辈子穿过来禁欲十几年,因周围的人把她当小孩,景臻无人撩拨自然也无甚想法,偏偏昨日跟景霈在床上胡闹一通,惹得她小穴发起痒来,梦里都是上辈子坐着男人潮吹出来的场景,今晚又碰了那小倌,下面不自觉便湿了。 她是个不贪欲的,但偏偏欲念上来了又难耐得很。 开岁是她带在身边多年的人,干净又懂事,景臻不在乎他心里装着的是另一个“景臻”,她唯一有点介怀的是开岁其实是个没服侍过女人的雏。 多年的试探让她早就明了这一点,却只顾着嘴上逗弄开岁的爽快,在真的要动真格的时候却开始后悔没让开岁学一些内侍的东西。 没舔过女子的男子第一次基本只会没章法地乱舔,不会循序渐进,也没有章程,女子很难从中得到充分的快感。 她正想着,开岁动了起来。少年直起身子,左手缓缓探进景臻的裙里,沿着景臻的膝盖往上摸,指尖触到她两腿间的缝隙,隔着衣布上下摩挲。 景臻闷哼一声,开岁听了,手指轻轻戳进肉缝里,指腹按着某一处磨。虽不能完全碰到花蒂,却也让景臻有了若有若无的快感。她看着开岁,两条腿都架上开岁的肩膀,道:“继续。” 少年不敢看她,手指略显笨拙地解着景臻的亵裤的带子。 景臻看向他一直放在身侧的右手,她心神一动,左脚转动,脚尖点了点开岁的胳膊,“你的手怎么了?” 开岁吓得一抖,他将右手藏于身后,小声道:“殿下,没事。” 景臻伸出手掌,命令道:“拿过来我看看。” 开岁无法忤逆景臻,他惴惴不安地看着她,右手小心地伸过去,景臻被他的模样逗笑了,可当她发现开岁掌心的血痕时,心中的笑意荡然无存。 开岁时刻瞧着她的脸色,见她收敛笑容,连忙道:“仆该死,扰了殿下的兴致。” 景臻捏住他的手掌,仔细观察他掌心的伤,伤口的血已止住,只是伤口表皮外翻,颇为吓人。 “怎么伤的?”景臻猜到一二,“莫不是方才在存卿阁的时候,你自个生闷气伤的,竟一声也不吭,原是我误会你了,你不是不妒,只是藏得深。” 开岁犹豫道:“殿下,我……” 景臻伸手摸他的脸,笑了笑:“你怕什么,我又不嫌你吃醋。” “殿下莫哄我,”开岁不信她,“殿下上一世明明最厌恶妒夫,您府里爱争风吃醋的,都打发出去了……” “是吗?我倒忘了,你是我的侧君,时时刻刻都盯着我的喜好。”景臻收回手,淡淡道,“这一世我倒没那么讨厌妒夫,不过是耍耍性子罢了,只要我喜欢的,宠着又如何,横竖犯不了什么错。” 开岁忽道:“您待大皇子便是如此吗?” 景臻没想到他突然提起景霈,愣神了m.dGLhToyotA.cOM